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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时,草儿的手蓦地缩进袖中。
许锦之将这个细节收入眼中,眼睛微眯,继续说道:“僧冠掌产自扶桑国,长安都少有的东西,你是如何获得?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本是什么西域商人,手中奇珍异宝很多。
你说的一口官话,一点乡音都没有,分明就是长安大户人家出来的,你又说二十年前与妻子、随从逃至此处,你还懂得训鸟之术......沈郎中,我看你还是自己招了吧,你究竟是谁?总不能是我猜的那位吧?”
“你猜的是谁?”
草儿忙追问。
许锦之紧抿双唇,喉结微微上下滑动,想要说的话梗在喉间,却最终没能道出口。
“说呀,你猜的是谁?”
草儿很想知道许锦之心中的答案。
许锦之犹豫片刻,决心将可怕的猜想压下去,他转换话题道:“你与康九,是谁动的手?杀害夫人的缘由是什么?”
草儿一愣,片刻后,却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是我。
杀她是因为,她知晓了我的秘密。”
“你说谎。”
许锦之唇角微微勾起,“夫人尸体上的伤我验过,按照匕首刺入的角度,凶手身长七尺,你的身长才六尺多,根本不符合凶手的体貌特征。”
“你在为谁掩饰?康九吗?”
许锦之问道。
草儿张了张嘴,却没出声,似乎是没想好怎么回答。
“康九很聪明,他先受审,我问他,你和他谁是凶手,他避而不答。
我想,并非是他不愿将此事担下来,而是怕与你的答案不同。
这个案子,真相或许只在你二人心中,故而,便以后审那个人的回答,作为答案。
我说得对吗?”
许锦之说道。
若是草儿能看见,他的眼神怕是早就出卖了他。
“真正的答案是,他动的手,但你都看见了。
或者说,你都听见动静了。
你第一时间,为他想方设法掩盖罪行,或是与其串供;或是做出些无意义的行为,比如扮作洪六的样子,在夜间乱窜,好干扰我们的判断;又或是,夫人身上那些非致命的伤口,是你补的,目的也是干扰我们。”
许锦之顿了顿,声音渐轻:“沈监事,你豁出一切去爱一个,你不该爱的女人,现下又豁出一切保护她的阿弟,如此爱屋及乌的行径,某也难免动容。”
草儿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如纸,双唇紧闭,呼吸急促而不稳定。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轻叹道:“许少卿,你太厉害了。”
“不过——”
他话音一转,“虽说这世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但有时候,眼里看的东西太杂,还不如我这看不见的,心中清明。”
“你若真的心中清明,就不该想着犯罪,也不该替别人掩盖罪行,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许锦之目光如炬,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
草儿笑了笑,“许少卿既猜出我是谁,便知我最擅给别人卜卦。
我若说,我早知康九今日在劫难逃,你可信?”
“那你卜出自己在劫难逃了吗?”
许锦之盯着他问道。
草儿摇摇头,“擅卜卦者,不卜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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