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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想让严鸣游戴套。
戴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隔了点什么。
做爱就要是没有任何束缚的、没有阻隔的,他们要做到彻底的水乳交融,彻底的耳鬓厮磨,所有体液都要交缠在一切,就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是相爱的,是世界上最相爱的。
“不要戴套…”
太小声了,严鸣游眨着眼睛又问了一遍。
“什么?”
“我说,”
方敬弋鼓起勇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黑暗里发红,“不要戴套,全部都…射进来。”
事情又开始变得不可收拾起来,严鸣游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又香又软的身体在身下展开,滚烫灼热的吻落在了方敬弋的脖颈上,大手从短袖下摆里绕过去,在臀肉上色情地揉动,四处点火,这句话让严鸣游的下身飞速勃起,他呼吸急促,掀起方敬弋的衣服,用鼻尖在小腹上划过,嘴唇停在圆润肚脐旁边一小块皮肤上,细密又温柔地吻,一下一下的,又吻到侧腰,吻过那几个青印,看到青印,严鸣游收回了理智,今晚毕竟是第一次,不能再做了,他喘着气在方敬弋的右边小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眯起眼睛威胁他:“勾引我是不是?嗯?小骚货。”
又来了又来了,不正经的荤话,方敬弋鼓起眼睛,红着脸瞪严鸣游,嘴硬反驳:“骚也只对你骚!”
这句话换来了左边屁股上的一巴掌,严鸣游打完了又躺回原来的位置,把人揽在怀里亲下巴,含糊不清地回话:“是,只能是我的骚老婆。”
方敬弋:“……”
在床上真是没个正形,方敬弋哼了几声,干脆不理这些荤话,往严鸣游怀里满足地缩了缩,闭着眼睛装睡。
“乖乖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避孕药?是不是想被我操很久了?”
烦死了!
烦死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敬弋的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事实上,在严鸣游走的第二天,他下班偶然路过了药房,干脆就进去买了药,反正本来就要…做爱的…严鸣游干嘛非得说出来啊?
方敬弋又炸毛了,他不客气地在严鸣游的腰上拧了一把,恶声恶气地警告他:“严鸣游!
你再说话就再也别想亲我了!”
“好,我错了。”
严鸣游不说话了,安安静静抱着人躺好。
今晚高兴得过头了,都忘了方敬弋原本的暴躁炸毛属性了,好险。
“老婆…”
严鸣游没忍住,又开口说话。
“…又干嘛!
?”
“以后要相信我,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哦。”
“那亲一下。”
得寸进尺,方敬弋翻个白眼,抬头亲了一下严鸣游。
啵,好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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