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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粗糙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知道城里女人下面什么样吗?我轻声问,手指慢慢拨开自己湿润的唇瓣。
刘老根拼命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引导着他的视线向下,让他看清我每一寸最私密的肌肤。
窗外偷看的人们屏住了呼吸,土屋里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想进去吗?我贴着他耳朵问,故意让气息喷在他耳廓上。
想、想…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根东西在我腿间跳动。
我拿起那个玩具,重新打开开关,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滑动。
刘老根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干瘦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媳妇…好媳妇…他胡乱喊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我突然起身离开。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那根东西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即喷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溅在他瘦骨嶙峋的腹部和胸口。
窗外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
有人大喊:老刘头缴枪咯!
还有人起哄:新娘子厉害啊!
我看着瘫软在炕上、像条死鱼一样的刘老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煤油灯将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扭曲而庞大,像个吃人的妖怪。
房门突然被推开,志明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炕,又看了看赤裸的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玩得开心吗?他轻声问,手指抚上我裸露的肩膀。
我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身后,刘老根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已经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志明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半抱半扶地把我带出了那间充满汗臭和体液气味的土屋。
院外围观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眼神中混合着敬畏和欲望。
有人小声议论: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有人说:老刘头今晚算是值了…
我被志明安置在村口那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上。
夜风吹过我滚烫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
远处,刘老根家的灯火依然亮着,窗纸上晃动着好奇的人影——那些村民还在继续闹洞房。
他母亲看到了吗?我突然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志明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老太太高兴得直抹眼泪,说死也能瞑目了。
三轮车颠簸着驶离村庄,我靠在志明肩上,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
但身体深处,那种被填满的渴望依然在燃烧,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知道吗,志明突然说,手不安分地滑进西装外套,抚上我裸露的大腿,刘叔刚才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今天。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村庄灯火。
那里的某个土炕上,一个老乞丐正做着关于城里女人的美梦。
而他的新娘,此刻正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踏上归途。
夜风越来越冷,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
志明的手在我腿上流连,某种默契在我们之间无声地建立——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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