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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人愿意,”
陶姜摇着他那把即便下雪,都没离过手的折扇道,“早就在书院开始动工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带着孩子来我家,说要拜我做先生了。”
余舟道:“想让云旗做先生的会更多吧。”
陶姜无法反驳,闭嘴不再说话。
因为余舟说的是事实,虽然想让他做先生的人不少,但找贺云旗的更多,甚至据他所知,想让余舟做先生的人,都比他多。
原因他也知道,贺云旗那边撇开探花的身份不说,光是性格,就比他稳重得多。
而倾向于拜余舟为先生的人,同样有这方面的原因。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跟他们两人比起来,余舟才读书几年,就中了举人。
不少人都传言,他有自己独特的学习方法。
贺云旗沉吟了片刻,“来我家拜访过的人确实不少,但作为书院的第一批学生,我们都应该精心挑选才是。”
以他们三人的名头,不缺学生,所以收下的人,一定要是真心想读书的。
从他们讨论这个话题起,就一直没说话的余温良插言道:“不管三位兄长最终挑了什么样的学生,书院第一个学生的名额,我就当仁不让的占了。”
“为什么?”
陶姜目瞪口呆,“以你的才学,就是在书院里做先生也足够了啊。”
“我三年后还想再参加一次会试,恐怕没时间教别人。”
余温良笑着说。
余舟跟贺云旗交换了一个眼神,“没事,在书院里,做学生还是做先生,都是由你自己。”
书院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贺云旗还请了他家同族的一位堂叔来授课,如果余温良要做书院的学生,拜那个堂叔做先生,辈分是足够了的。
余温良点头应下之。
几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他想起刚才进来时看到的情景,便问:“我看书院大门上没有牌匾,左右也没立石碑,如果有人来,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书院,是不是这两个至少要做一个?”
余舟三人顿时停住脚步,面面相觑许久,谁都没有回答。
余温良看他们这反应,等了片刻,才小心地问:“我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任何不对,”
余舟扯了扯嘴角道,“应该说太对了。”
余温良一脸茫然,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为什么了。
陶姜率先道:“我觉得叫银杏书院挺好的,门口那两棵苍天的银杏树,就是最好的标志。”
“不,我还是觉得随山命名,叫青岩书院比较好。”
说这话的是贺云旗。
余温良怎么也没想到,几位兄长书院都快建好了,居然还连书院的名字都没定下来,而且看这架势,似乎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他目光在贺云旗跟陶姜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余舟身上,试探着问:“小舟哥,你觉得应该叫什么书院?”
余舟摸了摸下巴,仰头看着山上,“快到山顶的地方,有个瀑布,叫云泉瀑布,我觉得叫云泉书院挺好的。”
有了之前贺云旗跟陶姜不同的意见,如今再听到第三个名字,余温良反而有种果不其然的想法。
三个人,如果只有两个选择,也不至于僵持这么久,只有各执己见,才会一直到现在都没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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