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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低声抽泣道:“老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二房啊。”
许明霁:……
就狡辩呗,别人都有错,就她自己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不得已而为之。
可许恂脸上隐有不耐烦,根本不想再听她谎话连篇,“是我们许家人都死了吗,需要牺牲许家姑娘的终身大事攀附权贵。”
二夫人快哭了,不,她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此时眼泪都流干了,只能干嚎。
眼见事情败露,她也只好承认。
“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看着她那段时间终日以泪洗面,妾身心疼。
可宁宁那段时间一直追着二公子跑,阿茹说不想让姐姐伤心,是我心疼女儿,这才犯下大错。”
徐明霁翻了个大白眼,丝毫不给她面子,“三妹妹要是真的不想让我伤心,就不会去在我已经跟赵勉已经要要定亲的情况下跟赵勉有所往来。
但凡我只知道赵勉脚踩两只船,我也不会答应嫁给他。”
二夫人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道:“宁宁,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
这死丫头,平时不是杀得很嘛,怎么嫁了人就如此的牙尖嘴利,以前装得真好,不愧是她林清歌的女儿,性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林夫人嘲讽道:“您自然是长辈,宁宁他们素日里敬着。
可长辈只会拿辈分说事,不辩是非情理,倒叫小辈们往后学些什么好?”
此时此刻,二夫人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她指着许昀,“你……”
然后晕倒在丫鬟的身上。
“来人,二夫人晕倒了,快扶她回去,顺便再找个大夫来瞧瞧。”
林夫人道。
柴婆子也被带了下去,与许明霁擦肩而过时,她眼尖地看到柴婆子手上也带了一只鎏金银手串,同方才闹事那个婆子带的款式一模一样。
赵琰注意到她这个小举动,但没问。
二夫人走后,许昀惭愧道:“大哥、大嫂、宁宁,是我错了。
我本以为将事情瞒下她就会安安分分过日子,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的。”
许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弟你别自责了,事情都过去了。
虽然我很生气二弟妹和阿茹的所作作为,但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我理解二弟妹的做法,但不赞同。”
“是啊。”
林夫人附和道。
要是想为女儿,就更应该帮她好好挑夫婿,而不是抢人家夫婿,但多余的话她也不想说,二夫人本来就容易多想,这些话被她听到,说不定又会被曲解成什么样了。
许明霁也跟着安慰了句,“二伯,您也别太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宁宁,我……”
许昀喉咙发涩,“是二伯对不起你。”
他想过很多话,但这一刻,看着小姑娘含笑的眸子,到嘴边全都化成这一句。
许明霁笑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二伯母或许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可是她对三妹妹完全是一片慈母之心,只是用错了地方。
况且,做错事的又不是您,不需要您道歉,家人之间是没有对不起和谢谢的。”
许明霁越懂事,许昀就越愧疚,他真的欠这个家太多了。
回去的路上,许明霁忽然问赵琰道:“你觉得去离老板店里闹事的那婆子后面是什么人啊?”
赵琰道:“仇人或者是亲人。
宁宁知道是谁了吗?”
许明霁摇头,不确定道:“方才在家中我看见柴婆子手上戴的手钏和闹事的婆子手上戴的是同一款,我不确定是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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