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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跟她有仇是吧?报仇也没有这么准时准点的!
墨微辰将天工手捏在手里,做好了强行越狱的准备。
若是这次方淼再提她问话,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牢门“哐当”
一声被撞开,方淼轩然立在门前,一撩袍角,迈着方步走进了囚室。
突然进来个如此人物,睡眼惺忪的囚犯们都支起身子,络腮胡更是整个儿站了起来。
墨微辰惊讶地看着方淼,心道,不是吧,这么隆重?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值得御史大人纾尊降贵,到囚室里来接她?
惊讶未到眼底,囚室的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
狱卒望着面面相觑的几人,轻咳了声:“这位...囚犯,将暂与你们住在一间囚室。
你们好自为之,不要...不要打架。”
大约这话太古怪,狱卒说得别扭,众人也听得古怪。
只有这看上去完全不像“囚犯”
的方淼还保持着气定神闲,向狱卒拱了拱手,就像他只是进来喝茶一般。
狱卒脸上表情古怪,憋出一句“天亮了会送饭来”
后,带着两个小狱卒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淼还不忘道一句“有劳”
。
狱卒一走,一屋子傻眼的人登时没了睡意,犹犹豫豫地站起来,隔着一段距离稀稀拉拉地将方淼围住,好奇地打量他。
墨微辰没有围上去,通过人群的缝隙观察,注意到方淼身上穿的是一件保暖用的锦衣,并非外穿的便衣。
可见他进囚室之前,身上穿的还是官服,进来之后,那官服就不属于他了。
堂堂御史一日之间竟成了阶下囚。
想到昨夜方淼反复问询,揪着她不放,直接耽误了她越狱,墨微辰真是恨得牙痒痒。
这人当御史时那么会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恭谦温良的样子磋磨人,不知做阶下囚时又如何?
“哟,这不是昨夜要给我判笞刑的青天大老爷?”
墨微辰将天工手收回袖中,准备看好戏,“胡子叔,你昨日不是说最恨穿官皮的?”
“你是官?”
络腮胡子啐了口唾沫,“你一个官,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方淼并不说话,只肃然盯着胡子,背脊挺立如笔杆。
“官什么呀?”
尖嘴猴腮的瘦子挠了挠肚皮,“没听刚才那大哥说吗,他是囚犯。”
书生面相的老者摸了摸灰白胡子:“即便为囚,官身也不该跟我们关在一起...”
“不要紧!”
络腮胡子一把打断老者的话,上前一步,“要紧的是,当官的,都该死!”
这络腮胡子叫做阿史那金,曾是一名粟特商人,在安西贩丝绸的时候,因拒绝向官员行贿,被诬陷为吐蕃细作关进了大狱,一路从安西迁到长安,又从长安迁到洛阳,关了三年又三年,远远超过了正常的刑罚。
如今大唐与吐蕃重新交好,胡子却还关在牢狱里头,自是对当官的满肚子愤恨。
胡子用蒲扇大的手一把揪起方淼衣领,方淼的锦衣嘶啦裂开,却还一声不吭,硬仗着一股正气与胡子对视。
胡子被他态度刺激,怒道:“你们这些狗官,只知收钱,没有良心,今日叫你落到我手上,也是天地有良心,待我狠狠教训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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