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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你老身上也点上一指。”
钟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又来胡说八道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钟万仇道:“什么好笑话的?我可不能吃这个大亏。”
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帷掀起,缓步走进一人,黄缎长袍,三绺长须,眉清目秀,正是大理国皇帝段正明。
段正淳叫道:“皇兄!”
保定帝点了点头,身子微侧,凭空出指,往钟夫人胸腹之间点去。
钟夫人只觉得丹田上部一热,两道暖流通向双腿,登时血脉畅通,站起身来。
钟万仇见他露了这手‘隔空解穴’的神技,满脸惊异之色,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实不信世间居然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能耐。
段正淳道:“皇兄,誉儿给他们掳了去啦。”
保定帝点了点头,说道:“善阐侯已跟我说了。
淳弟,咱段氏子孙既落入人手,自有他父母伯父前去搭救,咱们不能扣人为质。”
段正淳脸上一红,应道:“是!”
保定帝这几句话光明磊落,极具身份,言下之意是说:“你扣人为质,意图交换,岂非处坠大理段氏的名声?咱们堂堂皇室子弟,怎能与几个草莽女子相提并论?”
他顿了一顿,向钟万仇道:“三位请便吧。
三日之内,段家自有人到万劫谷来要人。”
钟万仇道:“我万劫谷甚是隐秘,你未必找得到,要不要我跟你说说路程方向?”
他盼望保定帝出口相询,自己却偏又不说,刁难他一下。
那知保定帝竟不理会,衣袖一挥,说道:“送客!”
钟万仇性子暴躁,可是在这不怒自威的保定帝之前,却不由得手足无措,一听他说‘送客’,便道:“好,咱们走!
老子生平最恨的是姓段之人。
世上姓段的没一个好人!”
挽了妻子的手,怒气冲冲的大踏步出房。
钟夫人一扯秦红棉的衣袖,道:“姐姐,咱们走吧。”
秦红棉向段正淳望了一眼,见他木然不语,不禁止心中酸苦,狠狠的向刀白凤瞪了一眼,低头而出。
三人一出房,便即纵跃上屋。
高升泰站在屋檐角上微微躬身,道:“送客!”
钟万仇在屋顶上吐了一口唾沫,忿然道:“假惺惺,装模作样,没一个好人!”
一提气,飞身一间屋、一间屋的跃进去,眼见将到围墙,他提气跃起,伸左足踏向墙头。
突然之间,眼前多了一个人,站在他本凝落足之处的墙上,宽袍缓带,正是送客的高升泰。
此人本在钟万仇身后,不知如何,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到了前面,看准了他的落足点抢先占住。
钟万仇人在半空,退后固是不能,转向亦已不得,喝道:“让开!”
双掌齐出,向高升泰击去。
他想我这双掌之力足可开碑裂石,对方若是硬接,定须将他震下墙去,就算对方和自己功力相若,也可借他之力,转向站上他身旁墙头。
眼见双掌便要击上对方胸口,高升泰身子突向后仰,凌空使个‘铁板桥’,两足仍牢牢钉在墙头,却已让开了双掌的扑击。
钟万仇一击不中,暗叫:“不好!”
身子已从高升泰横卧的身上越过,这一着失了先机,胸腹下肢,尽皆门户大开,变成了听由敌人任意宰割的局面。
幸喜高升泰居然并不乘机袭击,钟万仇双足落地,暗叫:“还好!”
跟着钟夫人和秦红棉双双越墙而出。
高升泰站直身子,转身一揖,说道:“恕不远送了!”
钟万仇哼了一声,突觉裤子向下直坠,急忙伸手抓住,才算没有出丑,一摸之下,裤带已断,才知适才从高升泰身上横越而过时,被人家伸指捏断了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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