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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福海刚踏出门槛,忽听身后林尚书唤道:“康公公留步。”
林尚书转身瞅了一眼兴高采烈的林驰,问道:“陛下没再说什么吧。”
康福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若公子配合顺利跟公主大婚,那陛下肯定不会说什么。”
“明白明白。”
林尚书送走了康福海,转身看着不争气的儿子,叹了口气。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全毁了。
本来他还想和相国府千金联姻的,陛下这么一插手,不仅是压制了他的势力,还给了他一记重击。
暮春的风掠过满园芍药,秦歆正倚在青石案前,指尖用力碾着一捧凤仙花瓣。
殷红花汁顺着白玉杵滴入瓷盏,渐渐蓄成一小汪艳色。
“公主这颜色调得妙。”
彩云笑道,“比去年茜草染的还鲜亮......”
秦歆得意道:“那是自然。”
一只箭矢凌空击穿树梢,惊得雀鸟哀鸣坠下,正正砸在石案中央。
瓷盏翻倒,红浆泼溅,染得素白罗袖如溅血般刺目。
秦歆眼睁睁看着她劳作一上午的成果被毁了。
“哟,这不是长公主么?”
假山后转出拓跋昀的身影。
“方才手滑,打鸟时偏了准头。”
鸟尸在秦歆脚边抽搐两下,羽毛沾了花汁,像团污糟的血。
“公主没受惊吧?”
秦歆垂眸看着狼藉的石案,忽将染红的指尖在帕子上重重一擦。
“二皇子这手......”
抬起脸时,她嘴角噙着笑,眼里却凝着霜,“打的可真准。”
拓跋昀不以为然:“那是自然,我北狄的箭术的确比你们大梁的强多了。”
秦歆指尖还沾着嫣红的花汁,她垂眸看了眼被打翻的瓷碗,又瞥向拓跋昀腰间悬挂的弯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比比?”
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拓跋昀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公主想比什么?若是绣花针,本皇子可不会。”
秦歆不答,抬手指了指那棵老槐树。
“百步之外,射那根最细的枝杈。”
拓跋昀嗤笑一声,挽弓搭箭,动作行云流水。
北狄人擅骑射,他自幼在草原长大,这一箭更是十拿九稳。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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