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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与陈芳分别后,他带着满腹的忧伤从山岗上走下来向家里走去,回到家里,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通过奋斗一路走来的艰辛,他的心情也变得格外沉重,很快睡意袭来,他觉得眼皮仿佛有千钧重,很快他闭上了双眼。
“阳,起床了,”
刘翠花看着太阳已经很高了,陈阳还没起来,刘翠花推门走进屋里一看,陈阳的脸变得赤红,她伸手一摸,额头已经变得滚烫,“这可怎么办啊?这孩子真是一会儿也不让人省心!”
她急忙锁住门,飞快得跑了出去,她找来村里的赤脚医生陈德旺。
陈德旺身上穿着蓝色的上衣,下身是一件灰色裤子,瘦长的脸,身材虽然不高,但两双不大的眼睛却闪烁狡黠的光芒,他听说陈阳生病了,他倒是也没有推辞,背着自己的医疗箱就跟着刘翠花来到她家。
进屋后,陈德旺用手摸了摸陈阳的头,“这孩子头烧的很厉害啊!
你先拿一条湿毛巾,给他降降温,我再给他把把脉。”
他把陈阳的手拿出来,食指搭在陈阳腕部的脉搏上,陈德旺低头用心切着脉,刘翠花盯着陈德旺那刻满岁月沧桑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没事,他就是有点急火攻心,从而导致了他现在虚火上升,我给他拿点药吃两副就好了。”
说完,他从身边已经褪色的绿色小木箱子里拿出三个玻璃小瓶子,又从里面拿出六张方正灰色的纸,他先是拧开一个药瓶,拿出几粒黄色的小药片,依次放在六张纸片上,又拧开一个药瓶拿出几粒白色小药片,放在六张纸片上,又拿出两个药瓶依次拧开拿出几粒药片放在六张纸片上。
药都放好后,他用纸片依次把药包好,然后,他才郑重地对刘翠花说道:“这药要饭后吃,一次一包,这六包吃完后,我估计就差不多了,如果吃完他还是发烧的话,我只能建议你送他去县里的医院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陈叔。”
刘翠花感激的说道。
她又从兜里拿出两张付食票递给了陈德旺,陈德旺却很坚决的推辞没有收,他看了一眼陈阳说道:“这孩子命很硬的,他一心想把村里人的生活彻底改变,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里有那么容易啊!”
他说完叹了一口气,背着药箱缓缓地走出了陈阳家门。
刘翠花又跑到邻居家借了两个鸡蛋,她烧开水蒸一个鸡蛋羹,她蒸好后,她用毛巾包着碗放在陈阳的桌子上。
她又摸了摸陈阳的头,感觉没有那么烫了,她才叫醒了陈阳,“娃,起来吃点东西吧。”
叫了好大一会儿后,陈阳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娘,怎么啦?”
“没事,你吃点饭吧。”
刘翠花把碗递给了陈阳,陈阳用勺子很快把鸡蛋吃完了。
她又倒了一碗开水,让陈阳把药吃掉,陈阳打开了药包,他一股脑把药倒进嘴里,喝了一口水,咕咚一声把药全部都咽了下去,接着他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重新躺在床上睡着了。
刘翠花低头看着陈阳疲惫的脸庞,她心里明白这孩子看来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才会变得这样的,她看着陈阳吃完药后,她想出门看看村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大街上村里女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觉得有些奇怪,当她试图靠近那些人的时候,人家立刻都闭上了嘴。
这让她觉得更加蹊跷。
“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她的心里好像长了野草一样,越发觉得这事似乎与陈阳有关。
她找了几个村里人询问,但别人都是推说不知道。
这让她觉得郁闷不已,到底是什么事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从村里的后街走到前街,才从一个村民的口中得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没听说吗,你家陈阳昨晚和陈金虎的二女儿陈芳跑到村后的山岗上约会了,听说两人还做那羞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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