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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枚铜钱将蜈蚣钉死在柱子上。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戴斗笠的灰衣人,他指尖还转着第二枚铜钱,边缘磨得锋利如刀。
"洞庭水寨往西三十里。
"来人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明日卯时,过期不候。
"铜钱"夺"地嵌入齐风脚前的地板,上面用朱砂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岳"字。
火势已经蔓延到楼梯口。
齐风最后看了眼燃烧的账本,其中一页上"瓜洲古渡"四个字正在化为灰烬,旁边的朱批却格外刺眼——"腊月初八,西郊三十户,白莲灯为号"。
瓜洲古渡的夜雾浓得能捏出水来。
齐风趴在芦苇丛里,右臂浸在江水中降温。
刺青从傍晚就开始发烫,现在更是亮得能在皮肤上照出文字。
他数着对岸的梆子声,第三遍敲到"三更三点"时,江面突然泛起不正常的涟漪。
十二条黑影从水下浮出,每人腰间都拴着根红绳,绳头消失在浑浊的江水中。
领头人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正是绸缎庄里那个"三山印"。
齐风眯起眼睛,发现这些人的靴底都沾着一种特殊的红胶泥——只有洞庭湖心岛才有这种土质。
黑影们解开岸边一艘破旧的渔船,船底暗格掀开的瞬间,齐风闻到了熟悉的腥甜味——和漕帮地窖里青铜鼎中的液体一模一样。
领头人取出个黑陶罐,小心翼翼倒出些暗红色粉末。
夜风突然转向,齐风打了个喷嚏,立刻有六把弩箭对准了芦苇丛。
"天王盖地虎。
"
沙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时,齐风的短刀已经抵住对方咽喉。
来人是醉仙楼的厨子老徐,平日里总佝偻着背,此刻却站得笔直如松。
他浑浊的眼球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灰白色,右手小指缺了半截——齐风三天前还见他用这手指剔过牙。
"宝塔镇河妖。
"老徐的喉结在刀尖下滚动,"杨帮主若在,该教你接'洞庭波涌连天雪'。
"
这是《天王破阵图》第七页的暗语。
齐风收刀入鞘,却发现老徐的左手始终藏在袖中——袖口有新鲜的血迹。
"赵老在水寨等你。
"老徐转身时露出后颈的淤青,形状酷似鹰爪,"带着完整的令牌,否则..."
江心突然传来闷响。
那艘破船像被无形的大手捏碎般塌陷下去,十二个黑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沉入江底。
红绳绷直的瞬间,齐风看清了水下的东西——那不是鱼,而是无数纠缠在一起的人体,每张惨白的脸上都刺着"水鬼"二字。
老徐的咳嗽声拉回齐风的注意力。
老厨子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只烧鸡:"吃吧,断头饭。
"他自己先撕下条鸡腿,咀嚼时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第三颗臼齿是纯金的,上面刻着细小的莲花纹。
对岸突然亮起火光。
齐风数到第七支火把时,老徐突然掐住自己脖子,指缝间渗出黑血。
"快走..."他的眼球凸出眼眶,"令牌...不能..."话未说完,那枚金牙突然炸开,飞溅的碎片在齐风脸上划出三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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