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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应声摆摆手,让他前去办事。
下衙后,杜衡拖着一身疲乏回了宅子。
秦小满瞧着早早回来的人,问道:“怎的回来了?没请那威平将军吃个公宴?”
杜衡看着秦小满,人便贴了上去挂在秦小满身上:“吃甚么公宴,我说让将军吃盏茶都被当着衙门里的一众官吏训斥了一通,哪里还有张口让将军吃公宴的机会。
只怕是让将军厌烦至极,以为要谄媚讨好。”
秦小满闻言嗤了一声:“那他与你亲自回函,我还以为是个平易近人的。”
杜衡摆了摆头:“武官多有气性,不似文人弯酸,倒也没什么。
总之人是到县里了,我也算心想事成一半,累死了。”
秦小满看着杜衡眼底的乌青,县里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早不似先时在落霞县里的闲散日子,也不怪少有喊累的人都喊累。
他看着心疼,拉着杜衡道:“那我给你捶捶背,捏捏腿。”
杜衡看着说软话的秦小满,心里就已经很高兴了。
正想说不必,秦小满却直接拉着他去了屋里将他推在软塌上,还真就给他捏起了腿肚子来。
整日绷紧着的身子,被这么一捏,发硬的肌肉还真就松软了些下来。
杜衡靠在枕头上,身体像被按了休眠开关一样,顿时就再没精气神站起来了。
他索性就由着自己懒散一阵儿:“当初在白榕书院读书的时候,有一回书院来了个已为官的大人同大家讲学,诸同窗皆羡大人谈吐儒雅,已入仕途。
大人却道是一生最好的光景便是昔年求学在白榕书院读书的日子了。”
“想必当时诸人不解其意,待到他时各入仕途或是安定了生活,方才明晓大人当初所言乃自肺腑。”
秦小满知道杜衡心有感慨,他揉着杜衡的腿道:“我原以为做官了你就不会像科考那般劳累,没曾想真正累的却还在后头。”
杜衡笑看着秦小满:“后悔了?”
“倒也没有,你不知家里那边的人来信,多羡慕我们家。
谁张口说起秦家不提起你。”
秦小满道:“而且刚来这秋阳县的时候什么烂七八糟的景象,而今我出去外头,常都有听到夸你的话。”
他不晓得与有荣焉这个词,但是就很骄傲。
杜衡听着秦小满同他说外头的议论,脸上带着笑容。
说了好一会儿的秦小满,发觉杜衡没有回他的话,一抬头,发现杜衡竟然已经合着了眼睛,呼吸也平稳了下去。
他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秋末了,秋阳县气温暖和这关天却也再热不起来。
取了一块毯子,他轻轻盖到了杜衡身上。
秦小满没离开,而是坐在榻子边,安静的看着睡着的杜衡。
睡着的人眉目清朗,依旧很养眼。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看过杜衡了。
当年在田湾村的时候,他心里攒动不安着对杜衡的好奇和喜欢,总是会在夜里偷偷摸到杜衡的屋里去偷看他睡觉。
杜衡脸皮薄,怕他乱来,睡眠也很浅,老在他偷摸进去的时候把他抓个正着。
越是不许,越是心痒。
两人没少斗智斗勇。
后头在一起了,心头安稳了,倒是杜衡时常在他睡着的时候看着他。
而今秦小满再如此安静的看着睡着的杜衡,毫无防备之力,他心中却已经没有了当年攒动的想要对杜衡动手动脚的心绪。
看着那张脸反倒是多了许多的平和与温暖,现在不想乘机占点便宜的,反倒是更想他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也许热烈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而褪变,可那并不是消逝,而是转变为长流细水去相伴一生。
秦小满敛开杜衡额间落下来的额发,随后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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