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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从门外传来。
苏婆婆倚着槐树,手里拎着一个不断渗血的麻袋。
月光下,她的影子格外庞大,竟生着三条尾巴。
“总算没白费我的稻草人。”
她踢了踢脚边的麻袋,里面传出微弱的呜咽,“引来的东西够凶,正好给你补补阳气。”
麻袋里是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手脚被红绳捆着,眉心点着朱砂。
他看见我时,突然瞪大了眼睛,呜呜叫着往后缩,像是见了恶鬼。
“生辰纯阴的童男,比黑猫管用。”
苏婆婆的指甲划过男孩的脖颈,“去地窖,把血饲的仪式走完。”
男孩的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我接过麻袋时,他隔着布料咬住我的手腕,尖牙刺破皮肤,尝到血腥味后却突然松口,浑身抖得像筛糠。
地窖比往常更冷,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十八口黑棺蒙着一层白霜,中央棺材上的血手印亮得刺眼,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苏婆婆在棺前摆好青铜鼎,鼎中飘出熟悉的腐臭味——是浸泡过尸婴的符水。
“放血。”
她丢给我一把骨刀,“从手腕开始,别伤到动脉。”
男孩的呜咽在耳边炸响。
我握刀的手在颤抖,刀尖抵住他苍白的手腕时,突然想起乱葬岗那个被炼成尸傀的姑娘。
她腕上也缠着这样的红绳,绳结上沾满尸蜡。
“动手!”
苏婆婆的蛇头杖戳在我后腰,“想想你娘是怎么死的!”
骨刀划破皮肤的瞬间,男孩突然停止挣扎。
他的血不是红色的,而是浓稠的墨绿色,滴入青铜鼎时发出沸水般的嗤响。
鼎中浮起一张扭曲的人脸,正是祠堂里那个鬼童。
“还不够。”
苏婆婆掐住男孩下巴,“我要心头血。”
我举起骨刀对准他心口。
刀尖触到皮肤的刹那,男孩突然开口:“你胸口......有东西在看你...”
冷汗浸透后背。
血棺纹身开始发烫,纹路中浮现出细小的眼睛,密密麻麻地挤在皮肤下。
男孩露出诡异的笑,嘴角裂到耳根——和鬼童一模一样!
“小心!”
苏婆婆的警告迟了半拍。
男孩的胸腔突然炸开,肋骨化作骨刺扎向我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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