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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礼低头与她对视,沉默了一瞬,忽然抬手环住她的肩膀,掌心从棉服的外层缓缓收紧,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又像是在借她一点温度。
隔着厚实的衣料,他依然能感受到她肩膀的单薄。
瘦得过分了,他心里微微发紧,指尖触碰到分明的骨感时,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
“没事,好多了。”
他声音低沉,语气平稳,虽有些许晕意,但尚未真正醉倒。
他本就不易显露醉意,五官冷静、神情自持,就算喝了酒,也不会满脸通红或东倒西歪。
颜初柠看着他,实在分辨不出他到底是清醒还是醉了。
“你朋友不是说你醉得不轻?”
她疑惑地追问。
“他担心我,说得夸张了点。”
周亦礼声音里带着点无奈,“让我看起来更需要人来接。”
颜初柠闻言,轻轻踮起脚尖,越过周亦礼的肩膀望去。
不远处的长凳旁,一个男人站在夜色中,一身深色西装被路灯拉出修长的影子,外罩的大衣剪裁笔挺,看上去干练又端庄。
然而他正仰着下巴,歪着脑袋往这边张望,神情认真得几乎有点滑稽,像是在努力确认他们的对话是否顺利。
他一本正经地八卦着,气质和那身职业感十足的穿着格格不入,反倒多了几分生动的反差。
颜初柠差点没忍住笑意,低头掩住嘴角的弧度,再抬眼时,眼底已悄悄漾开了些暖意。
那位站在长椅旁边、偷偷张望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打电话通知她的那个人。
颜初柠没有多想,只见周亦礼神情如常,气色也还不错,便轻轻笑了笑,语气温和:“你没事就好。”
周亦礼看着她笑的模样,眸光温柔了几分,像是夜色中悄然泛起的水光。
他很少见她这样安心地对他笑,心头一动,便摘下手上那双深色皮质手套,动作自然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脸颊。
那一刻,颜初柠怔住了,眼睫微颤,脸颊因寒意与情绪交织而泛起淡淡红晕,却没有后退。
周亦礼的指腹略显粗糙,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划过,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悄无声息地窜过她的神经,令她微微发颤。
她站在原地不动,像是被他的触碰凝住了呼吸。
片刻后,周亦礼轻声问道:“介意我带你去见见他吗?”
颜初柠低垂着眼眸,声音细若蚊蚋:“不……不介意。”
他听着她的语调,知道她并不完全自在,于是也没有逼迫,只淡淡道:“不习惯的话,下次也行。”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分明给了她选择的余地,也保留了某种温柔的耐心。
夜风微凉,他的语气却像是冬日一炉温火,不急不躁,恰到好处地温暖着她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颜初柠抬头望向他,唇角轻轻一扬,笑得清浅却真诚:“不介意的。”
她只是不喜欢无谓的社交,但也不是不擅长社交。
周亦礼刚才那句征询,像是悄悄在她心里筑起了一道柔软的屏障。
不是强迫,也不是试探,而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体贴——把选择权交给她,让她安心,也让她觉得被尊重。
周亦礼低头看着她,没说话,温柔地握起她的手,把自己那双深色皮质手套一只一只给她戴上。
虽然尺码明显偏大,戴在她手上显得松松垮垮,但至少能挡住夜晚的冷风。
手套戴好,他顺势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身侧,两人的胳膊贴得紧紧的,连走路的步伐都默契地同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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