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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精神病院里缺人手,规矩全往简单明了处走。
每夜通常是一名医生领着一名护士共同守夜,今儿恰好轮到文侪和小玲。
小玲是个忠于职守的,也不常窝在办公室里偷懒,便给了文侪做窝里贼的天赐良机。
文侪将办公室的门一锁,再不搭理窗户上飘过去的绰绰黑影是人是鬼,是医生还是病患,只埋头翻起自个那群好同事的抽屉。
戚檐扫了一眼办公桌,却没在那处停留,反而径直走向了院长办公室,手中握住那两道古怪的锁头便思量起来。
一大一小两个圆锁头生得奇怪,手摸上去黏糊糊的,像是沾满了粘液,那玩意的触感也尤其怪,似软似硬,总之他不敢揉捏,怕捏了像肥虫似的要爆浆。
简单来说,那俩玩意像人的一对眼珠子,只不过大小不一。
两个锁上都不带孔,显而易见的,这玩意根本没有钥匙一说,恐怕只能待院长自个开锁。
文侪在裴宁办公桌处流连,戚檐慢悠悠冲他吹了个慵懒的口哨,说:“别忙活了,这玩意不带孔的。”
“我知道。”
文侪没抬头,“我没在找钥匙,我想确认一件事。”
正说着,他已将裴宁抽屉里厚厚一大沓东西给翻出来了,正如整理卷子那般上下颠了颠,忽而从中掉出了一张彩色相片。
那相片恰同当初戚檐从地下储物室里翻出的照片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张相片上裴宁的面容尤其清晰,更为清晰的是,那照片中的确是两个男人。
只是身旁那人的脸被糊上了,根本辨认不出模样。
如若裴宁真是同他二人其中一个纠缠不清,他倒更愿意相信是戚檐。
可文侪纠结几秒,为了省时还是爽快说了:“我不是有爱人的么……你说说,真不会是裴宁吧?”
戚檐倒是气定神闲,只说:“我先前不是说了的嘛,你偏要说你怕他。”
他说着绕过办公桌在铁柜前停下,做起贼来毫不心虚,那儿正放着今年的治疗安排。
他一页页翻去,皆是不认识的名字,最新的那一页是新来的主治医生陆琴写的,只不过那显然是个未完成的草稿,虽说标明了具体疗程,却没标明患者。
而在治疗的主要治疗手段那一栏,赫然写着——“电击疗法+外物刺激疗法”
。
不知怎么,戚檐莫名觉得那一行字叫他寒毛直竖,好似再一次见着了他家台风天快要被掀开的铁皮顶。
“砰——!
!
!”
“啊我靠……”
文侪被门外传来的重响吓得蹲了一蹲。
外头又传来第二日晚他二人被关在储物室时听着的诡异声音:“噫噫噫,钥、钥匙漏了一把。”
“什么?没漏啊……”
文侪低声咕哝。
文侪将声音压的很低,本就是做贼,没必要自个儿坐实罪名,索性闷声不言,照旧翻动门侧的箱子。
半晌,那门被人踹了一下,登时从下头窄小的门缝里窜进来个银闪闪的钥匙。
白底红边的贴纸上有圆珠笔留下的三个大字——“藏尸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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