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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竟然勾出一抹笑意。
杨宽莫名。
“等她醒来,我便回宫,这边还要你照应一些。”
“是。”
沈疏下午醒了一会儿,看太子的目光焦灼,太子知道她担心自己,替她掖好被子:“我没事,阿疏安心。”
沈疏摇了摇头:“杨大人……”
她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又沉沉睡去。
是夜,太子喂沈疏喝了药,便回到自己的房里。
半夜里,她又醒来,朦胧灯光里,太子竟然还坐在圆桌前。
他还穿着那件月白的袍子,自打她受伤,太子就没换过衣服。
沈疏心头一热,他到底是在乎她的……
“殿下……”
他回过头来,对着沈疏微微一笑,起身慢慢走近。
沈疏陡然睁大双眼!
他!
次日,太子一早便过来探望她,将一勺苦药吹凉了,喂到她嘴边。
沈疏不张口,只是簌簌流泪。
“阿疏伤口疼吗?”
沈疏无力地哭,胸口大幅起伏,扯得伤口裂开,外衫上又渗出血来。
太子见她情况有异,将药碗放在一边:“白若尘。”
白若尘啊。
太子对她真的很好啊,白若尘可是将皇帝生生唤醒的神医呢!
白若尘听声便进来,一眼便见到沈疏胸前一大团鲜血,并不掩饰责备地看了太子一眼。
“殿下先出去吧。”
“她……”
白若尘也不理会,上前毫不犹豫地扯开沈疏的衣襟。
沈疏便看到太子很自然地转过脸去……
一会儿,白若尘止住了血,掩好她的衣服,对太子道:“好不容易愈合了,怎么今日竟然挣出了这么大的口子,殿下到底做什么了?”
段书斐莫名道:“我没有……”
阿疏脸色苍白如纸,到底体力不支,又昏了过去。
又过了三日,沈疏的伤势依旧没有起色,最要命的是,内服的药费尽力气喂了下去,一会儿又被她呕了出来。
躺在那锦被中,身子小小地一团,任谁看着也会心疼。
她这一剑是为了太子,她为太子挡剑……
呵呵。
眼看着沈疏意志消沉,伤势一点起色也没有,太子又不会照顾人,便依旧叫云钿来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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