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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居所太小,于礼制不和,容洛便直接下榻在了崔彤季在绣州城北的一处庄子。
绣州山清水秀,高原地山林延绵,江河宽阔,从位于半山腰的庄子上往下望,还能见远处梯田层叠,黄绿稻苗连绵起伏而去,喜人无比。
步入庄子,庄内静谧无声,木兰花延石道开满枝头,入了院子,花坛里紫芍药大朵大朵盛开,风过时花香混杂,弥漫整个院子,连带着鼻息都浸染上了甜腻的香味。
婢子在院子里整齐站好,听崔彤季的新婚夫人一一介绍婢子名姓来历,容洛打量院子的目光一收,轻轻笑道:“本宫来时听闻绣州情形不好,难为了夫人与刺史,还能费心将庄子装点一新。”
绣州没有益州那样多的曲折,从长安至此地的一路格外的平顺。
便是接待,崔彤季与官员们也都是礼数周详,没有一点儿不顺心。
容洛心想,若是她不知晓绣州内幕,这外出一局不是她所下,估计也只会觉得所见与所闻不同,太过反常尔尔。
如夜双目扫过来,崔彤季心下一跳,脸色也有了点儿尴尬。
拱了拱手,他道:“行宫未及时修好,本就是臣的过错。
礼制上已亏待公主,这里再不好好收拾一下,又怎过的去……外头当然,还是很不好的。”
一回事硬生生被他分作两回事,容洛皮笑肉不笑地一勾唇,转头端量起住所。
崔彤季同夫人对了个眼色,佟氏三两步上去,笑道:“公主舟车劳顿,想必还没用过午膳罢?妾亲自下厨备了一桌宴席,粗茶淡饭,还望公主不要嫌弃。”
宁杏颜抱着刀在后头与齐四海说话,闻言口齿动了动,齐四海眼看着,知道她在说:“一朵芍药值寻常人家三月茶饭,要装模作样讨好,不如直接酒楼摆宴。
前头富后头穷,变脸比戏子还快,看不起。”
完了又嘀嘀咕咕:“都什么歪瓜裂枣。”
她是泥沼里生出的花,却不若容洛那般一身荆棘。
正气凛然而富有使命感,但也没极端到像清流党那样眼睛里一点沙子都容不得。
有鱼有水,不单容洛知道,她也知之甚深。
崔家三房揽收私利,她并不奇怪,只是总不由得拿这些人与崔彤云和崔妙仪对比。
步到容洛身后,宁杏颜凝视着佟氏,听容洛干脆拒绝。
“百姓在受苦,本宫怎么能安心用膳。
本宫入城前见过绣州的一位老翁,本宫问时,打听到决堤河段位于绣州城城东,是红河中游一段。”
容洛微微扬眉,笑容里沉着一股干净利落的劲儿,“那老翁说此时还在加急修补,以防六月再度淹苗毁房。
本宫去看看,倒不碍事吧?”
绣州事大,来的不止是容洛与重澈几人,工部户部、便是刑部都各自派了官员一同前来巡视。
容洛有此发言,崔彤季与绣州的官员都未曾预料,好生愣了一愣,崔彤季道:“前几日城中下了雨,潮水暂退,但河岸上都是湿泥。
今晨去的时候臣还看着一位工匠滑了下去,公主金枝玉叶,怕……”
“不碍事。”
容洛微微一笑:“本宫会水,也会谨慎当心。
河堤总是坍塌,陛下忧心,本宫心里头也很心疼绣州的民人。
不看,本宫决计安不了心。”
绣州什么情况她都清楚,在折子第一次递上去的时候,容洛便让斛珠悄悄到了绣州查看。
崔彤季与崔氏三房侵吞官饷,河堤便用了极次的砂石泥土修补,工匠也是随便请了些来修建,没有专业的匠人督工,这河堤不垮,那就是稀奇事儿了。
崔彤季手抖了一下,忙要说话。
容洛这会儿不跟他废话,目光移到他身后一位一看就是新上任的年轻官员身上,命令道:“你带本宫去。”
新朝贬黜臣子非常多,可新调任升迁的官也不在少。
这官员姓宋,名宋立,属实是才到任没多久的新官。
来到这位子上,宋立还没被周围授过几轮课,弯弯绕绕的猫腻连半分毫都没领教到。
一听容洛命令,他怔忪一会儿,下意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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