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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责打的间隙拖长,更容易忍着不动,但疼痛也被更仔细地品尝。
不动耗费了巨大毅力,旁的事就顾不上了。
庄今和死抠着沙发,从无声无息到低低的呻吟,再到全无隐忍的痛叫,到最后声音里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泣音。
眼泪让视野一片模糊,庄今和浑身颤抖,忍不住求饶:“小桓、小桓!
停……停一下……”
求饶也只敢求片刻休息。
连桓拿尺子拍他后腰,察觉到他无法坚持的迹象,便厉声呵斥:“不准动!”
庄今和浑身一凛,从熬罚中抽出一点神志,硬生生止住躲避的本能。
短暂地停滞后,他立刻又在下一尺子抽下时哭出了声。
连桓不管他哭不哭,毫不放水地打完了那一两百多下,打得庄今和一颗屁股肿得发硬,直大了两圈,上头五颜六色,最惨的地方似乎再一动就要渗出血来。
两瓣臀肉因不正常的肿胀而紧紧挤在一起,挨也挨不得,稍一碰就能让男人的大腿直发颤。
连桓残忍无情地说:“快起来,还有四个小时,弄完都该十二点了。”
庄今和摘了眼镜,喘息片刻,艰难地撑着沙发起身。
脚底的痛似乎都不算什么,能去站着,总比继续趴着挨打强百倍。
可不等他朝墙边走出两步,连桓已拎着一块雕花的木板,随手朝茶几上一搁:“今天不罚站。”
那块木板看起来像连桓养花用的花架隔板,很新,上头花纹纵横,全没有磨损痕迹,道道深刻,看得人不寒而栗。
庄今和后退一步:“等等……”
“总站着太累啦,今天我们轻松一点。”
连桓只用尺子一敲茶几,随口说出三个字,“过来坐。”
庄今和撑着沙发不肯动,冷汗涔涔:“小桓,这个太、太过分了……”
“哦,我知道。”
连桓拿尺子尖角顺着木板上的纹路划动,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听得庄今和压根发痒,“但至少不累啊。
站着多累?站了两天,我看着都腿酸。
这个坐着,只要你能乖乖忍着疼就行了。
瞧,我多心疼小和哥。”
连桓,dom里胡说八道第一名。
庄今和额角一抽,咬牙。
连桓又笑眯眯地说:“而且,看了两天站姿,我看腻了,要换个样子给我欣赏。”
这才是真心话!
庄今和瞪了他一眼,实在不想受这罪,却又拿连桓的恶劣脾性没办法。
两人僵持片刻,最后庄今和还是动了,一步一蹭地过去。
连桓伸手拉他,一边笑嘻嘻地去亲庄今和的嘴唇,一边卡着男人的腰,逼着他往雕花木板上坐。
伤痕累累的臀肉甫一挨到凹凸不平的木板,庄今和便疼得弹起来。
肿胀的屁股像颗烂熟的桃子,被那些深刻纹路挤压,仿佛立马就要挤出不堪重负的汁液来。
庄今和呻吟一声,两手撑着矮几半蹲着。
连桓的手还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不知何时就要发力,充满潜在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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