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命里若是没这个造化,那嫁个寻常官宦人家,也没什么不好。”
其实她没好意思坦白,相较于高存意,她更心悦门下给事中陆观楼。
姑娘家嘛,纵然洒脱如居上,也有以貌取人的毛病。
那位给事中是长兄辛重威的朋友,虽然不是出身四大家,但也算有根有底,二十出头位居正五品上,且样貌俊俏,人品也很好。
上年暮春黄昏,她在家宴上见过他一面,那时就悄悄地喜欢,要不是宫里早早和父亲说定了,她就要托阿兄给她撮合了。
而丰宁公主呢,除了这次命运跌宕,以前二十年可说顺风顺水。
她对爱情常持美好的向往,坚决认为如果心动,一定不拘贫富,一视同仁,所以对居上“寻常”
也要找官宦人家,嗤之以鼻。
“寒门也出才子,陪着丈夫一路走过来,有什么不好。”
居上觉得她纯属找茬,“我拿什么陪?过惯了好日子,不会洗手作羹汤。
嫁进寒门,爷娘不帮我,我得苦熬好多年;爷娘要是帮我,我又给爷娘添麻烦,就不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省心吗?贵主,你知道醍醐吧?”
公主说知道,“乳成酪,酪成酥,酥成醍醐。”
锦衣玉食的人,对这种珍贵的食物如数家珍。
居上说:“一大缸乳,经过不断的熬煮才提炼出酥油,酥油装进瓮里,到了寒冬腊月取出来,中心不凝结的才是醍醐。
那醍醐也许只能装满一只酒盏,好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它的味道,我要是说‘尘应甘露洒,垢待醍醐浴’,你猜那寒门才子会不会打我?”
丰宁公主愕住了,她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小小的一盏醍醐,还可能引发血案。
转念再思量,凌从训踏破了大庸的宫门,高姓与寒门之间,不过一步之遥。
自己现在还是公主,再过两日又是什么?越想越伤心,捂住脸又抽泣起来。
居上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再多的安慰都是废话,只好无奈地看着她哭。
又过良久,公主才抹了眼泪,定定神,忽然抓住了居上的手,“殊胜,阿嫂有件事求你。”
自称阿嫂,看来事情不简单。
居上不敢贸然答应,神情也带着几分提防,但公主不管,手上愈发紧了紧,自顾自道:“我是当朝的公主,一举一动恐怕有人暗中窥探,你不一样,殊胜,你不是帝王家的人,出入宅邸不会有事的。”
这是要派她出去打探吗?居上想缩回手,奈何公主抓得紧,她挣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丰宁公主殷殷地盯住她,先前没好开口,在全家阻挠她进宫的时候,她就想托付这位小姑的。
她嫁进辛家这么长时间,多少对居上有些了解,她聪明,行动力强,且有一腔热血。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虽不像以前那样束手束脚,但真正如她一样活蹦乱跳的仍是不多,作为长嫂,有时竟觉得她是全家除了丈夫之外,唯一可以与之共谋的人。
“殊胜,辛家上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你不会忍心让阿嫂失望吧?”
居上心想我和你交情也不深,你这么信任我做什么?
启了启唇,她想推脱,奈何公主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我已经怀上你阿兄的骨肉了!”
简直像个天大的把柄,怀的不是居上的孩子,却拿捏住了未来的姑母。
居上觉得有点为难,“这件事,贵主告知父亲和母亲了吗?”
公主红了脸,“还没有,连你阿兄都不知道。
我本打算等侍御医初一复诊过后,再向两位大人回禀的。”
如此要紧的事,头一个就告诉她,看来非领公主这份情不可了。
只是这种时候出门,真有些置生死于度外的意思,居上犹豫了下,“过两日吧,等朝中局势稳定些,或是等明日父亲上朝回来再说,行不行?”
公主眼泪汪汪,“看来阿妹是想让我给你跪下啊。”
嘴里说着,就要冲居上叩拜下去,吓得居上一把将人架住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怎么办呢,居上垂头丧气,“过会儿我出门试试,若是坊院间没人看守,就替贵主出去打探消息。”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