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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人是芥川奖此次的评委,远藤周作、中村光夫、丹羽文雄……吉行淳之介,以及井上靖,他曾与余切有过会谈。”
另一边,当天的杭城会议举办的却非常不成功。
用余桦私下的话来说:“我们讨论的太散了,谈起来很愉快,对写作没有帮助。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大家在炫耀各自的学识。”
余桦乘火车从县城赶到杭城,参加他人生第一次作家研讨会,听后简直大失所望,他身份卑微,当然不会当场说出来。
但是一回到饭店,余桦立刻就忍不了了。
第一天都是文艺理论家的闲谈,他们都博闻强识,以至于谈话没有形式,没有主题。
《京城文艺》的主编李铎聊了一上午的西方现代派,然后把当前大6文坛带有现代元素的人罗列出来,再一一评价他们,这就已经用了数个小时;之后,作协的创作研究部的研究员季红甄滔滔不绝的讲当代文学的儒家、道家、佛家,于是一上午全过去了。
下午,写出《棋王》的作家阿城也讲起了“现代主义”
,但他不知为何,又说起了西汉时期霍去病的墓碑,他说“那些石雕上的线条,有一根线,也有几个洞,我怀疑这就是抽象艺术,说明‘现代’这个东西不是单西方才有的,凭什么我们写的东西不是‘现代’?”
“就像是那些线条和圆圆的洞一样!”
余切赞成阿城的意见,然而阿城的论据简直称得上“抽象”
,与他的结论毫不相关。
阿城的扯淡引起了作家们的兴趣,大家纷纷开始讲故事,于是,下午也这样过去。
什么是我们要去写的?
什么是我们不用去写,甚至有可能落伍的东西?
大家全然不知,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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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城表现出来是“抽象”
的话,陈建工谈到“荒诞”
时,他的话语也相当荒诞:
“我们写文章的时候,就像是做医学实验,把男的器官和女的器官交换,把他们打乱了……到手术结束的时候,再把他们分开,男的归男的,女的归女的,这就是荒诞。”
陈建工是燕大中文系的研究生,和刘振云的情况一样,但刘振云问他:“你这是荒诞,还是扯淡呢?”
陈建工哑口无言。
刘振云说:“我的水平不高,请余切来说说,真正的荒诞艺术是怎么一回事。”
余切给出他的理解:“用离奇形式直击社会与人性的荒诞本质,就是说,它的背后有一个深刻的结论,但你那个只有过程没有结论了,就好像达芬奇剖尸却不是展科学,而是为了玩,那达芬奇就是个变态。”
陈建工面子上挂不住:“余切,我们本来就是扯淡嘛,你不要太严格了。”
余切说:“我们这是个文学会议,还是聊天会?应该有个起码的范围嘛。
比如我们下课了可以随便扯淡,但是上课的时候有个挥的范围。”
于是,会议的气氛变得紧张了一些。
余切当然是这些人当中水平最高的作家之一,可能没有之一,但到底到了何种程度,大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需要一个消息来提醒他们,这消息迅就等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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