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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超意外地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他眼尾下垂着,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张潦突然拽住顾超的手臂,挨近了说,“那你关我禁闭吧,我只要你五分钟就行。”
“你以为禁闭是想关就关的吗?”
顾超瞪了他一眼,语气一下子不好起来。
“顾警官,那我现在随便踹断一个人腿,是不是就能关了?”
“你!”
顾超看着他,最终还是无奈地说,“熄灯前我来找你。”
“好。”
跨年夜,外面的世界灯光璀璨,人们有烟火、有跨年晚会,有倒计时活动,似乎无论是过去的那年还是即将到来的那年都值得被纪念欢呼。
而在双桥,12月31号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夜晚,点名、熄灯、睡觉。
张潦沉默无言地跟着顾超穿过楼道,进了值班室,狭小的办公室里杂乱无章地堆着各种东西,还有碗吃了一半凉了的泡面。
顾超拿起塑料叉子接着吃泡面,拿起手边的胃药当水喝,也没理跟他进来的张潦。
“有什么事情?”
顾超吃完面,端起碗要喝汤,被张潦一把夺了丢进垃圾桶。
“发什么疯?”
顾超吼了他一声,只见张潦沉着脸拽开顾超的衣领,果然,右肩突起的锁骨下方有一个丑陋的刺眼的伤疤。
他看了一眼,偏过头去松开手,“顾警官,你为什么回来?这里这么不好。”
顾超和他对视着,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值班室空调打得有些高,他手指上的冻疮开始瘙痒起来,顾超忍不住用指甲抓着挠着,直到痒变成了痛。
张潦一声不吭地拿起桌子上的冻疮膏,挤了一坨在手心,搓了搓,抹在顾超红肿粗大的手指上,一下下轻轻地按摩着。
刺痛的感觉激得顾超眼角通红,他抽了抽手说,“张潦,我自己来。”
可手指却被张潦死死地捏着,一根都抽不出来,刺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掌心逐渐升高的温度。
顾超终于放弃了,开口说道,“你那个林哥跟你说了是吗?不用可怜我,没什么值得可怜的。”
“你问我为什么回来?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双桥是我呆过最久的地方。
我妈妈去世得很早,爸爸欠债,从小跟着他东躲西藏,你让我别回双桥,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顾超的手指终于被张潦松开了,少年修长的手指又轻轻搓着自己的耳朵,两个人面对面,张潦低低地说,“今年这么冷,小心耳朵也冻住。”
空调的热风吹着,吹得顾超面红耳赤,他的心弦动了动,自从妈妈去世后,似乎很久没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了。
张潦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松开了顾超红得透血的耳朵。
两个人并排坐着,监控器里各个班级都熄灯睡觉了,张潦抽出冻疮膏盒子里的说明书,将它裁成个正方形,几番对折翻转灵巧地折出了四叶草。
“顾警官,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不过你的是幸运草。”
张潦把四叶草放在顾超掌心,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监控器里的时间一秒秒地跳动,最后显示出一排零,张潦俯过身抱住顾超,说,“新年快乐,小菩萨。”
顾超整个人愣住了,任由张潦抱住他,两人似乎抱了很久很久,因为这个温暖而踏实的拥抱横跨了新旧两年。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张潦一整晚没睡,他用手指摸索着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正字,想着顾超说他也睡过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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