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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它也一定很漂亮。
受的嘴唇是红的,牙齿白,一开一合,攻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攥着受手腕的手鬼使神差地松了,几乎是默许的动作,抬手揉了揉受薄薄的耳朵。
受捧着他的东西,嘟囔道:“怎么这么大……”
说着,又夸他,“不过很漂亮,我很喜欢。”
有那么一瞬间,攻破天荒地想粗暴地堵住他的嘴,叫受无暇再开口。
受含得很好,技术好得让攻太阳穴隐隐发疼,他不可自控地想,受是从哪里学来的,他给别的男人做过吗?
所有的胡思乱想最终在高潮的一瞬间变成了汹涌的快意。
攻仓促地推开了受。
受跌坐在地上,精液弄上了他的脖子,白背心,锁骨都是湿哒哒的白精,往里淌了下去,又浓又稠。
攻盯着受看了很久,才拉着受去了浴室清洗。
受说:“我要回去啦。”
他停下脚步,看着攻,攻点了点头,还说了个好:“好。”
受弯起眼睛笑,转头就要走,却发现攻还拉着他的手,没有松。
他抬起攻拉着他的手,笑盈盈地望着攻,没有说话,攻有些不自在,慢慢松开了他的手。
受笑了一下,攻以为受会黏人地再亲他一下,没想到,受直接就走了,没回头,脚步轻快,拖鞋嗒嗒嗒地在声音在窄巷子里回响。
攻心里浮现淡淡的失落,他挺拔地站着,直到看不见受了,才转过身往回走。
回到家里,受的妈妈坐在井边,直勾勾地盯着受,晌午的阳光映在那张瘦削艳丽的面容上,竟有些苍白阴郁。
她下身的裙摆揉乱了,耷拉着,乱糟糟的。
受走到她面前,轻轻叫了声,“妈妈。”
“去哪儿了?”
她问。
受蹲了下来,伸手细细地抚平了妈妈的裙摆,说:“我去阿婆家里玩了。”
她冷笑一声,“去她家玩?是和城里来的那个小子吧。”
她看见了他们在巷子里牵手。
受点了点头,她却像受了刺激,一下子推开了他,尖着嗓子说:“为什么要和他走一起,你想让他带你离开这里吗!”
“不要做梦了,”
她神经质地拍了拍井沿,身子都颤了起来,“他自己都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带你去哪里?!”
受却爬起来,不顾掌心的脏污,紧紧抓住她的手,抱着她发抖的肩膀,说:“不是,妈妈,我不和他走,我不会走。”
他哄小孩儿似的,不住地说:“我会一直陪着妈妈的。”
“不要怕。”
“你为什么就是要和男人搅合到一起!”
她恨声说:“我生的是个带把的,不是个女儿!”
受垂下眼睛,低声说:“对不起,妈妈。”
她用力地又推开受,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眼睛红了,忙不迭地扑过去把他搂在自己怀里,拿手掌摸他的脑袋。
她说:“囡囡,你喜欢男人,被欺负了可怎么好?”
“他们都是豺狼虎豹,”
受的妈妈声音飘忽,心有余悸又痛恨,“外面的人也是,都是!
你要乖乖的,妈妈会保护你。”
受浅浅地笑,蹭了蹭妈妈的脸颊,说:“好,我会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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