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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抓住他的手腕,轻轻地嗯了声。
14
一门之隔,老房子没有隔音,门外发生的动静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
亲嘴的水声,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呻吟又放浪,女人嘲笑道:“八百年没开荤么,急什么,回房间——”
没说完,不知被弄着哪儿,呻吟了一声,男人说:“在哪儿不都是干?”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总不是还害臊吧。”
“放屁,”
女人说,“床上舒坦。”
“我儿子要回来了叫他撞着了不好。”
男人嗤笑道:“你儿子打小就听你叫床,还管看没看,嗯?”
女人不高兴了,提高了嗓音,“滚开,不做了。”
“回回回,事儿多,”
男人哄着她。
可回了也和没回一样。
受安静地坐着,他习以为常,本就是和攻面对面坐着的,他垂下眼睛,细细的手指一起一落,漫不经心的,好像在应和呻吟的音调,冷漠得仿佛外头的不是他的妈妈。
攻看着那几根指头,他知道受的母亲是做什么的,毕竟已经在镇上待了一段时间。
他祖母也曾隐晦地提起过,叹息居多,可就如她祖母说的,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
受的母亲是什么,丝毫不影响他看这个人。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风扇呼哧呼哧地扇出热风,扇叶老旧了,发出哐哐哐的声响,外头男女的叫床声肆意荒淫,不加掩饰,做到激烈处,夹杂着污言秽语,声浪滚滚,逼得小房间里越闷,让人心浮气躁。
攻情不自禁地想,这人在想什么?
他忽然抓住了那几根细瘦的手指,掌心出了汗,潮湿滚烫,受抬起头,看着那张清隽沉静的面容,曲起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问他,“好听吗?”
攻没有说话。
受兀自一笑,他看着攻的嘴唇,唇形很漂亮,不薄不厚,如同这个人,恰到好处得不行。
哪有这样的人,连嘴巴都长得恰到好处。
他突然凑过去,贴住了攻的嘴唇,二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都是热的。
攻微微睁大睁大了眼睛,露出了几分讶异和茫然。
15
攻完全愣住了。
他的愕然仿佛平静被打破,受心神都战栗了起来,不过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受退开,嘴角翘了翘,像个做了坏事的坏孩子。
他两只手撑在攻身边,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吐息轻软黏糊。
攻才反应过来,按住受的肩膀,眉心微蹙,受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说:“干嘛,没和人亲过嘴啊。”
带着笑,有几分散漫的轻佻。
攻说:“别闹了。”
受不理,像个人来疯的小疯子,细细的胳膊搂住攻的脖子又凑了上去,像只黏人的小狗,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说:“给我亲亲嘛。”
攻攥住他的手臂,耳边是真切的男人和女人做爱声,整间小屋子泛着热潮,如同滚烫的泥沼,他一向冷静克制,此刻心里却浮躁得不像话,掐得很用力,想将受甩开,可又有几分莫名的迟疑。
受说:“疼。”
攻抬起了眼睛,受的鼻尖滚了颗汗,望着他,有点儿委屈地说,“你掐疼我了。”
攻看了眼他攥着的那截手臂,如梦初醒,猛的松了手,说:“对不起。”
受慢腾腾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仰起脸,攻眉心皱着,站起了身,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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