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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挡了挡,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直接就势卸了那人的胳膊,哀嚎声里,狠狠一脚踢在对方膝窝上,又是一声惨叫。
他甩了甩手腕,转过身,没看他们,对受说,走吧。
受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攻,又看了眼地上的几个男人,轻轻应了声,眼里都真心实意了几分。
他们路过受家的巷口时,受说,去我家吧。
攻抬起眼睛,目光清透,直直地落在受的脸上。
受碰了碰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衬衣,袖子被木棍砸着了,黑黑的一道印记。
受说,我家里有药,抹了药油再回去,不然明天要肿的。
顿了顿,他又轻声说,阿婆也会担心。
攻看着受,点了点头,客客气气地说,谢谢。
12
受的妈妈不在家,他家里小,弄堂里的老房子,年纪比受都大。
受让攻跟着自己进了他房间,一张床,书桌,满墙壁乱七八糟的画纸涂鸦。
受扭开了风扇,开的三档,风扇呼哧呼哧扇得响。
他说,要不要擦一下?
院子里一口天井,受给他吊了水,铜脸盆,盆底是俗气的大红牡丹,用久了,边缘已经斑驳生锈。
受把自己的毛巾浸湿了给他。
攻看了受一眼,慢慢接了过去,客气地说,谢谢。
受笑了起来,咕哝道,你怎么老说谢谢呀,你帮我揍了他们,我还没给你说谢谢呢。
他站直了身,装模作样地收了脸上的笑意,结结实实地鞠了一躬,说,谢谢!
攻怔了下,神色稍稍柔和,道,不客气。
二人都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又回了受的房间,他看着攻站着的样子,又笑,把他推到床边坐下,说:“坐床嘛。”
攻捋起了衣袖,露出结实白皙的手臂,到底挨实了,已经青了一道。
受很自在,盘着一条腿坐在床边,在掌心里倒了药油,捉着他的手腕,轻声道:“会疼的呀,你忍着点。”
攻简单地嗯了声,他家世好,从小就学了些防身的,可从来没有正经地和人动过手,打过架。
这还是头一回。
受垂着眼睛,他眼睫毛长,肤白,脸颊嫩生生的,漂亮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攻看着他,险些被这副无害的皮囊晃了眼。
那道伤不轻,积了淤血,皮肉沾了些细碎的小木刺,受捧着,小心地拿手指拔了,指甲干净,不是攻见过的刺眼的红。
突然,攻说:“怎么不涂指甲油了?”
受抬起脸,对攻笑了一下,“被妈妈晓得了,她会不开心的。”
他张开手指,在攻眼底下晃了晃,声音低,撒娇似的轻声说,“你喜欢啊?”
13
攻当然没有说他喜欢还是不喜欢,可受多聪明,他半点都不急。
给攻揉药油的时候,受轻声问攻,疼不疼?
攻说,不疼。
满房间都是药油清冽刺鼻的味道,倒多了,沿着攻的手臂,淌在受盘起的腿肚子上。
他皮肤白,腿肚子肉嘟嘟的,像块奶乎乎的白馒头,让人想抓一把。
他举着手,对攻笑,“这个药味儿好大,不过效果好好的。”
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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