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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让攻等一下,就跳下了床,踩着拖鞋嗒嗒嗒地跑出去了。
攻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慢慢地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好像还残留着受手指的温度。
他抬起眼睛,看了眼这间简陋的小屋子,攻一眼就看见了受悬挂在墙上的照片,有好几张,都是他拍的,洗出来的时候拿给了受。
受那个时候好开心,受宠若惊的,像个突然得了意外馈赠的孩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细声细气地说,谢谢。
攻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皮肉冰凉凉的,凉过之后火辣辣的烫。
没一会儿,受就嗒嗒嗒地跑了进来,他直接把门关上了,还落了锁。
他爬上了床,跪坐在攻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喏,指甲油。”
攻愣了愣,看着受,受伸出自己的手指头,笑盈盈地说:“妈妈不在,我涂给你看呀。”
攻说:“为什么?”
受眨了眨眼睛,哼哼唧唧地笑,“你喜欢嘛。”
攻看着受,受却低下了头,摆弄手中小小的玻璃瓶,他手上的药油已经洗干净了,一股子肥皂的清香。
他的指甲修剪得漂亮,受熟练地抹上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巴巴地问他,“好看吗?”
攻垂下眼睛,看着受的手指,细白柔软,衬着招眼的红,有种模糊性别的勾人。
攻轻声说:“好看。”
受脸上露出笑容,又涂了两根指头,对攻说:“你给我涂好不好?”
攻怔了下,难得露出几分为难,道:“我不会。”
受说:“玩玩嘛,涂坏了我又不生气。”
“好不好?”
攻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接过了手,他握着那几根手指,受凑得更近了,二人脑袋抵着脑袋,风扇呼啦呼啦地响,外头蝉鸣声儿响亮,不知疲倦似的,无端的让人躁。
攻捏紧了受的手指,受也不催他,问他:“外面有很多涂红指甲的男人吗?”
攻知道他说的外面是什么,说:“没有。”
“你怎么都不奇怪的,”
受语调散漫,懒洋洋的,透着股子亲昵热乎,“什么变态啦,不男不女啦——”
攻平静地说:“个人喜好,旁人无权评议。”
受慢吞吞地哦了声,拿脑袋轻轻撞了撞攻的,说:“那你觉不觉得我奇怪啊?”
攻说:“别动。”
“不奇怪,”
岂止是不奇怪,攻心想。
他没做过这事,小心又认真,眉宇端方清俊,手中的指甲油和这么个人违和极了,受看着,心里却有几分微妙的快意。
攻涂完了一个指头,他哇了声,举着手指,说:“真好看,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这么好看的吗?”
攻莞尔。
受把手指凑过来,拖长了声音,说:“还有呢。”
攻握住了他的手,神态自若又很平静,说:“坐好。”
受乖乖地哦了声,坐在他面前。
屋子里谁都没有再说话,房间狭小,二人的呼吸一起一伏,风扇里吹出的热气都好像带上了热潮。
十根手指,攻很有耐心,如同完成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将将完成时,门外隐约响起脚步声,受猛的抽回手,小刷子湿湿的,在手背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红,他说:“妈妈回来了。”
门外有女人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像在打情骂俏。
受看着攻,他正看着自己,脸色波澜不惊。
受胡乱地搓着手背的红指甲油,晕开了,手背一片红,说:“现在不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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