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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太子之时,吴不平非但没守在长安街或东水关,反而擅离职守跑回家来一趟,这可一点不像他平日作风。
再加上妹妹吴玉露神秘失踪,这两件事彼此勾连,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于谦见吴定缘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猜对了,接着道:“无论吴捕头如今是生是死,你这个做儿子的,总要为他有所预备。”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吴不平若是遇袭身亡,你合该为父报仇;若是还活着,那参与叛乱的嫌疑极大,更需要一桩擎天保驾的大功来抵赎罪行。
这其中利弊,以吴定缘的脑子不会算不清。
吴定缘额头的青筋跳动,牙齿来回磨了几磨,终于还是放下拳头,恨恨道:“好,最后一次,说好了,一出金陵城咱们就南赶骡子北撵马,各走各的。”
“离了南京城,也就用不到你了。”
于谦忍不住回讽了一句。
朱瞻基躺在榻上,外头于谦的话都听得真切。
他几次忍不住想开口,让于谦别把吴定缘拽进来。
一看到那张臭脸,朱瞻基就回想起扇骨台下的屈辱。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欣赏苏荆溪为自己处置伤口的神情,一颦一动,鲜活动人,连伤口的痛楚都能暂时忘掉。
苏荆溪最后摆弄了一番,起身拍拍手道:“妥了。
六个时辰之内殿下您行动应无大碍,但胳膊不能吃劲。”
朱瞻基试着活动了一下,果然比刚才轻松多了,赞道:“就是太医院里,也没有这等神仙手段。
等归京之后,本王保举你一个典药局的内使。”
“殿下说笑了。
民女是一介女流,如何能进得太医院。”
“典药局是我东宫下辖,不干太医院的事!
安排谁自然我说了算。”
苏荆溪撇了撇嘴,道:“民女去了那儿,还不被那群老家伙吃了?”
“那你想去哪里,安乐堂?良医所?”
苏荆溪知道这会儿太子正在兴头上,笑道:“殿下口含天宪,自然是金玉良言。
不过民女福薄,暂且消受不起。
不如等殿下归京践祚,民女再想想要什么不迟。”
“好,本王就欠你一个请求!”
朱瞻基摸了摸身上,没什么可给的,便顺手一指刚才起誓的铜炉,以此为信物,苏荆溪郑重谢恩。
朱瞻基觉得自己真是驭下有方,恩纶稍布,便让这位女医师感激涕零,一路用心。
这时,于谦和吴定缘也回到里间。
吴定缘一看到朱瞻基,便把头转向一边,还揉了揉太阳穴。
朱瞻基对这种轻慢有些恼火,也不去理他。
于谦上前道:“殿下,我们稍做准备,半个时辰之后出发。”
“就你们几个吗?”
朱瞻基问。
一个热血小行人,一个臭着脸的捕快,一个女医师,看起来不是很让人放心的组合。
“事涉帝位之争,南京无论文官、武将、勋贵、内臣,皆心不可测。
殿下在离城之前,只能信赖我等三人。”
于谦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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