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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天真喝,下午补觉,晚上假喝,整宿不睡,在枕头下藏了老套筒子,他们真要敢上门,我就跟他们拼了!
所以我搬到这边老房来住,还把家里人打发去了老丈人那边,以防牵连他们。”
我问:“那也不用连先生都不做,改种地了吧。
虽然跟着周师兄的时间不长,但应该学到了些真本事,足够你在这边称一声大师了。”
吕祖兴苦笑道:“我这不是顶了个非法行医的罪名嘛,虽然情节不重,放出来了,但也还是重点对象,要是立马就操持老本行,怕是要来找我。
我下半辈子大约都要耗在安武哪里也去不得了,不能让公家觉得我没改造好不安分,所以打算先摞两年,等风头过了,再慢慢操持起来。”
我点了点头,问:“我没有管你们,由着你们被抓被判,你怨不怨恨我?”
吕祖兴叹气道:“真人不帮我们也是道理,毕竟我们只是周先生招来维持局面的,既不是弟子,也不是门下,平白想得您给出力,也没那么大的脸面。
我在狱里的时候,也反复思量过,慢慢品出来,当初周先生虽然搞研究会,跟大家交流治外路病的心得手法,但却从来不说自己是行医治病,对我的一些作法也不赞同。
他走了之后,我们为了继续维持研究会,公然宣称自己可以治病,含糊了外路病和正经疾病的界限,想走那些气功大师的路子,本身就是上了邪道,被抓也是理所应当。
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哪敢瞒怨真人您?”
我微微一笑,道:“既然想得透彻,那想不想去香港?”
吕祖兴却也没有多大兴奋的劲头,说:“去香港自然是好事,只是我腿脚不便,年纪也不小了,到了那边想打开局面怕是不容易,真人要是不嫌弃我,我去打个下手倒也没问题。”
我说:“局面我已经定下了,你过去只管看外路病,别的都不用你来操心,赚的钱都归你自己,干个两年,要是不想干了,也足够攒下后半辈子的吃用花销了。”
吕祖兴道:“看外路病也讲究望闻问切,我连香港话都不会说,问也问不清楚,容易丢了手艺,自己没脸倒是小事,就怕累得真人脸上无光。”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想去了。
但要说他真就完全不想去,却也未必。
我也不强求,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县里好好过活吧。
一元道当时被周师兄揭了老底,县上也专门打击过,还有胆气来找你报复吗?”
吕祖兴道:“彭老圣有几个死党当时在外地传教,听说安武这事后,便没敢回来,等到打击风头过了,这才潜回来,一直在暗地里重新召集信徒,想要重建一元道总坛,可周先生已经当众揭穿了彭老圣是妖邪的真相,普通人再愚昧也不可能去信妖邪,他们忙活了大半小,也没能重新拉起人头来,恼怒之下,就声称这些信徒不虔诚,罗清上真要降下刑罚来惩罚他们。
这话传了开去后,果然连续有以前的一元道众连续出事,都是突然间疯癫,六亲不认,见人就打,还有一家甚至直接砍死了家里所有人后,跑到大街上,自己把自己的脖子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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