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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很难为情的表示那几天她正好心情不好,一时放纵没控制住。
“文森特先生倒是劝我不要喝很多。”
她说:“好在那段时间已经过去啦,最近我都没有再喝混合果汁了。”
人类是很擅长自我安慰和适应环境的生物,花寻已经从最初被抱起来的不自在和紧张脱离了出来,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习以为常的接受了这件事。
她再一次把自己暂时无法理解的情况归结为与人外之间的“文化差异”
,对又高又壮,四蹄生风的人马来说,可能他们总是很喜欢把跑得不快的矮子生物放在自己后背上带着他们走,节省时间。
仔细想想这还挺有道理的,花寻经常能碰到的希芙,就是那个住在蜂巢的人马,她平时也会在花寻上班迟到的时候把她放在后背上,风驰电掣的飞奔到车站(把人的发型吹成金毛狮王)。
虽然现在不是坐在后背,但是毕竟也是肢体的一部分,应该也是人马风俗习惯的一环——他今天穿了重甲呢,一颠一颠的,到时候坐在上面可能会像某种刑具一样。
这么一想戴达罗斯还是个体贴的人马。
越想越有可能,花寻已经把自己给说服了。
于是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虽然她对自己的身高还挺满意的,但面对三米一的人马,除了巨型生物,谁能不承认自己是“矮小生物”
呢?
她变得放松起来。
人马比花寻自己更早注意到这一点。
事实上,在她说服自己的这一过程中,人类所有肌肉的微小变化都被人马尽收眼底。
空气中弥散的信息素带有淡淡的焦躁,它们落在人类的身上,和其他人的纠缠在一起,显得茫然又惶惶。
戴达洛斯心里其实有很多想问的别的话。
他不了解花寻,也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但他怀疑花寻可能有一些心理疾病,或者有一些因为不好的经历带来的创伤。
大部分生物在面对陌生个体,或者进入陌生族群时会下意识的去寻找与自己有更多相似之处的个体,相似性越高,关系建立越顺畅——但在花寻这里好像有点行不通。
她对于兽人、机械造物等没有人类形态的种族接受良好,有时候还有一些宽松过头的行为。
比如裴把脑袋怼进她怀里到处乱闻她也不太在意,抱住她不让走她也不太在意,甚至对她说一些“多摸摸我——还、还有我的脖子后面!”
之类的话竟然也不在意!
机械造物给她展示了一段“据说是两百年前灭绝的一种观赏植物的求偶舞”
,她不仅不在意,还拍手叫好,好像自己只是看了一场表演。
更有甚者,宣化芙(那个跳大神的黄鼬船医,我估计你们忘了)邀请她去寝室玩耍,两人躺在一起,兽人雌O拉着人类的手眼神拉丝,暧昧不明的轻轻按她后颈。
要不是船急得像死人塌房一样向戴达
洛斯举报此事(对不起我知道偷窥别人卧室是变态行为但是这一次真是事出紧急!
!
!
!
我只感受过这一次我没感受过别人我不是变态船你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呜呜呜),很难说结果会怎么样。
门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信息素冲出来,戴达洛斯熏得想退后两步,没别的,太骚了,都骚到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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