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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想出办法之前,蛇人一路乱闻,把人弄得痒痒的毛毛的,最后呼吸停在了她的后脖子上。
她感受到一点点湿润,没什么温度,只是一点点柔软的湿润。
“你需要一点教训,花寻。”
她听见蛇人的声音的从后面传来,他的两条手臂伸过来,越过将人缠缚的粗壮机械蛇尾,将她更加拉近。
没有蛇尾的阻隔,花寻的后背已经贴在他的胸膛上了。
这种时候真是谢谢蛇尾,让他们之间还保留了一些礼貌的距离。
蛇人的嘴唇似乎流连在人类的后颈,不断擦过那块,像是在寻找并不存在的腺体。
他喃喃:“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信徒。”
“......我不会允许你毁约的。
我决不允许。”
这是她听见蛇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牙齿刺破皮肉之前,一声巨响响彻了精神海,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那是一场连环的剧烈震爆,以花寻为爆炸中心,威力层层指数升高,辐射到最外层已经到了相当可怕的地步。
环抱着她的手臂,绞缚着她的蛇尾,早在第一次爆炸中被彻底撕裂,金属的碎片被之后的光与热咬成更碎的残渣,蛇人的逃窜略显狼狈,他上半身只剩下光秃秃的肩膀,原本修长粗壮的尾巴也只留下根部被撕裂后跃动的蓝色红色的火花。
爆炸中心此时一片浑浊,气泡和碎屑的激流中,有什么缓慢地走出来。
似乎是一个人影。
是花寻。
人类完好无损,面无表情,她正把之前封住自己嘴唇的电缆拉掉,扔到一旁燃起的火中。
“......搞不清楚为什么你突然发疯。”
她冷静的说:“但是我好像突然知道怎么在这里占据上风了。”
人的潜力和悟性很奇妙,危机和激烈的情绪能够最大限度调动这些东西,让人快速的解决眼前困境。
蛇人那条机械的手臂和还残留一半的血肉手臂都被撕裂了,并没有多少出血,水中只淡淡地漂浮着一些暗色物质。
花寻看着那伤口,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哈,但是正当防卫紧急避险,想必你也能理解的吧。”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开始蛇人的手臂和尾巴被凭空出现的金属重新填满,缓慢地呼吸,平复情绪,蓄势待发。
在他将自己重新修复的瞬间,他们再次纠缠到一起。
那是他们第一次交锋——也是最激烈的一次。
人在愤怒的时候,除了数学题和正确读取游标卡尺示数,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当时她可能是气疯了,炸断蛇人的三肢(双臂和尾巴)之后翻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她既不害怕蛇人的报复或者因为战斗而惊恐自己竟然炸了别人的双手,也不是真的想要立刻马上赶快将某人置于死地。
她觉得自己就单纯的,希望这场战斗能够继续下去——长,再长一点,持续的时间再长一点。
她觉得自己当时可能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超专注做某件事带来的平静和愉快之中。
就像小朋友们喜欢做手账、咕卡,她搞高达组装和机械拆解,拆拆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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