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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陈顼又使人来请高长恭,长恭随了来人走出,经过长廊,已经隐约听到欢笑人声,又有酒肉香气,却是热闹。
转过长廊,眼前便是开朗,在一处宽阔露天处远近数十堆火堆,周围明晃晃数不清的火把便是照得如同白昼,数千兵将欢聚一堂,却也是高长恭常见的熟悉景致。
直随人走到一处火把最集中,最明亮的高台前,这里坐了数十人瞧着倒有半数眼熟,最上座的大椅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锦衣俊秀少年,依稀有着陈蒨的容貌,应是南陈太子陈伯宗,他下便是陈顼,此时向长恭招手道:“王兄弟过来这边,”
又向众人道:“这便是我跟大伙说的今天遇到的少年英雄。”
高长恭本来成名已久,只是今日做为王临南,又当了一回少年英雄。
陈顼便把同座大将一一介绍给王临南知道。
他下一个大胡子武将,便是周铁虎,余下鲁悉达、程灵洗、侯瑱等人也在其中,都是长恭旧识。
此时也只一一重新认识。
坐下来一同喝酒,却是江南的百花酿,香甜扑鼻。
陈顼又令将士歌舞起来,以助酒兴,长恭瞧他神情自若,只顾喝酒取闹,也不知他从那青年和尚口里问到想要得到的消息没有。
将士备了乐器,便起歌舞,高长恭的随从本来正坐在旁边一群人那里喝酒说话,阿七听了便端了酒碗起来站到长恭身后,暗中捅了捅,又朝他挤眉弄眼,正自不解,歌声响起,却原来军中将士歌舞的正是‘兰陵王入阵曲’。
却又有一将从人群中直朝这边走来,近了,高长恭也是认得,是大将徐陵。
此时已经走近,向陈伯宗禀道:“太子殿下,末将赶到时他已经逃了,咱们扑了个空,没有找到人。”
陈伯宗没有主意,只向陈顼道:“二叔,现在怎么办?”
陈顼便也有些沉了脸,道:“总之他还在会稽,跑不了。”
高长恭暗想,他们到底在捉谁?这么要紧,自然不好相问。
却听陈顼又道:“先喝酒,今晚高兴,不谈这事。”
在座诸人只自在喝酒,听着歌声、乐声传来,又可见舞蹈,因这‘兰陵王入阵曲’便不由议论起兰陵王来,道是确实是英勇难挡,像鲁悉达、程灵洗等人说起来自然如同老朋友一般。
另外几个没见过的便问:“生得怎么个美法,比起咱陈后怎么样?”
程灵洗道:“差不多。
那时他们两个还打过一架,可惜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鲁悉达端了酒,忽地抬眼朝长恭一行人问道:“你们便是北齐兰陵王部下吧?”
阿七正站在高长恭身后,他纵是聪明,也没想到突然听到这话,便是呆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鲁悉达笑道:“不妨事,咱们这里的兄弟都识得他,敬服他,但说无妨。”
这话说是突然其实也并不突兀,高长恭一行显示的射箭本领都是非历经十年八年不断苦练不能练成,若说不是军人也难让人相信,他们自说是从北齐过境而来,如今边防一带又是兰陵王在驻守,却也难怪鲁悉达这么问了。
又道:“即是兰陵王部下,咱们都是朋友,自当好酒好肉招待,到时再好生送出,免不了还要劳烦兄弟回去后替咱们这许多人向他问候一声。”
又问:“怎么样?他现在一切都还安好?”
倒是真诚关心。
高长恭心里感动,举酒道:“他很好,我替他敬你一碗。”
举碗先饮了。
又对程灵洗等人道:“来,咱们也来喝一碗。”
陈伯宗本来独自高座,端了一碗酒慢慢的喝,并没跟他们一同嘻闹,此时却哼了一声,皱眉不喜道:“你们都敬服他,我可不喜欢,谁叫他当年对不住我小夜姑姑的。”
周铁虎便也道:“太子说得不错,我周铁虎本来有一百分敬佩他,便因这事也只剩下八十分,可惜一个大好男儿却是始乱终弃,连对一个女子都没有担当,再称英雄也是枉然。”
他的嗓门大,那边阿三听了便是不服,本来都是喝得差不多了,只趁着酒兴把一碗酒摔到地上,过来对骂道:“可笑之级,到底是谁对不住谁?当初是哪个朝三暮四,水性扬花,一女多嫁的?”
高长恭没想到会说到这事,正自心乱如麻,听得愣,耳听阿三说得不堪,待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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