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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肃正待转身,第二箭又已射到,微一低头,长箭插入自己早已乱蓬蓬的髻。
转过身,第三支迎面射来。
一个身影窜出扑向他抱住替他挡箭,是那个小兵。
其实高肃本来可以避过,最险的第一支暗箭和第二支连珠而来的箭被他万幸躲过,这第三支明箭便威胁减少,只是突然被小兵抱住反而不便行动,那箭已疾朝小兵后脑射来,高肃此时再闪避,转身各种动作都已来不及,眼看小兵便要丧命。
高肃最快的动作便是只来得及抬一抬胳膊,以胳膊硬挡这一箭护住小兵后脑。
如果此时再有第四支第五支箭射来,小兵和高肃便再无法避过,难免要齐齐丧命。
只是幸好已经再无暗箭射来。
长箭贯穿高肃左臂,高肃早见来箭迅猛,便在中箭之时已移臂把箭带开,否则,小兵仍是难逃一死。
不由皱了眉,有些生气道:“你干什么?”
小兵见高肃中箭,滴下大颗泪水,道:“你救我那么多次,我也要救你。”
高肃见他又哭,道:“不妨事,这是小伤。”
小兵带的佩剑倒是一把锋利宝剑,便要小兵挥剑切断箭头,拔出长箭,小兵手忙脚乱掏出高肃给的伤药,给他涂上包好。
以前,高肃也受过几次伤,每次都是三下五除二,用布随意一扎便算完事,这小兵手法却极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他,又连问痛不痛,低头包扎之时滴下比明珠还大的一颗颗泪水。
高肃反劝道:“这伤口包扎及时,三五天便可如常活动,十天半月便会痊愈,可以照常拉弓射箭。”
他不善于劝人,便只好使用老方法,道:“将军他们在那边,你的事情还要趁早通知陈将军。”
小兵听了一愣,抬起头来,目中尚含着泪光,高肃见了,没来由的心便动了一动,那小兵愣了片刻,‘哦’了一声,方才想起是什么事。
转头望去,见陈蒨夫妇正坐在不远处的战车上准备回转,忙与高肃一同上前,小兵爬上马车,对陈蒨道:“陈将军,你听我说……”
陈蒨道:“你什么都不必说,赶紧回建康去。”
小兵问:“那你呢?”
陈蒨道:“我自回南皖军营。”
小兵压低声音小声道:“你连大丞相的消息也不要听么?”
陈蒨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绑了你打二十大板,押送回建康。”
小兵知陈蒨言出必行,打二十大板他或者不怕,只是千辛万苦,历经生死来到南皖,若要真什么还没说便被绑回去岂非前功尽弃?吓得不敢再说话,滚下马车,只到另一旁扯一扯韩子高衣襟,乞求地望着他。
韩子高只装糊涂,道:“昨天不是叫你洗一洗好好休息么?怎么不听话?还是这么脏?”
小兵不敢说话,高肃看不下去,道:“你们也不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脏?你们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才来到这的?”
又对小兵道:“这便是你口中所说的讲道理,明是非的好将军和夫人?原来不过如此。”
小兵倒是不敢说话,只向他摆手摇头,让他不要再说。
车旁有一护将见高肃出言无状,便挥鞭喝骂道:“小子敢对陈将军无礼。”
这长鞭本是高肃最拿手的一种武器,也不需抬头,只一扬手倒仿佛那长鞭自动进入他手掌一般,再微用力一拉。
那护将便身形一动差点一头栽倒,忙松开长鞭才勉强稳住,虽然不会摔个狗吃屎,但长鞭一下被他夺去,自是颜面大失,便要去拔腰中跨刀,周围护将兵士都是一气,便也是一阵骚乱,纷纷要拔刀喝骂,陈蒨只向后轻轻一挥手,骚乱立即便平静下来,再无一人动口动手,倒像什么事也没有生。
高肃虽是讥讽他不讲道理,不明是非,却对他带兵军纪严明,进退如风印象深刻,也深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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