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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歪歪斜斜伸出天台,动也不动,血浆顺着瘫软的指尖淌下,但在浇落裙片之前,多数已被大风刮走。
夸张的爆炸头探出女儿墙。
“……果然。”
癫狗扛着烟硝袅袅的冲锋枪,搁放枪管的肩颈红到要起水泡,他却仿佛没有痛觉,对满身玻璃渣的梁盛时大笑。
“我以为我把胜仔教得很乖很听话,结果还是你比较厉害耶。
他都不怕梁圣和被先奸后杀,死也要救你……哥哥你这么厉害,跟我讲一下那个发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好不好?一直好奇很难受耶。”
“我弟……梁胜利呢?”
癫狗脚一踢,那只伸出天台的手应势滑出,一团血人似的平头青年“砰!”
摔在了钢骨结构上,落点附近的玻璃板啪啪啪迸出蛛网细纹,毕竟是同一处的二次撞击,强化玻璃也承受不住。
“……梁胜利!”
梁盛时顾不得压爆楼板,手脚并用,抢在尸体滚出裙片前一把抱住,死命蹬着腿退回玻璃墙边。
回神臀股背部像火烧刀割一样的痛,楼板上拖曳着一道与他身宽相若的惨烈血迹,黏腻乌浓间有无数细碎的晶莹反光,意识到那不是弟弟的血,而是自己磨过一地的玻璃渣所留下。
但那又怎么样?他弟弟已经不会应他了。
“梁胜利……梁胜利……”
青年贴着弟弟肿胀的半张脸,渗溢蔓延的温湿辨不清是血还是泪,无助地低声唤着。
别怕,有哥哥在,会没事的。
有哥哥在。
冲锋枪口的焰火倒映在强化玻璃上,绽裂的楼板应声碎裂,弟弟还温着的尸体被子弹打得一弹一跳,梁盛时只觉得腰腹和左大腿上一阵剧痛。
原来中弹是这种感觉。
远方似乎传来尖亢的警笛响,天台枪战打成这样,底下的人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恐怕已经报警。
许茂林、许茂山兄弟现在应该急着灭证吧?
只有这个发疯的癫狗还在追问“发亮的东西”
。
“哥哥,你再不跟我讲,我要换新弹匣了耶。
你是看我癫狗没有吗?”
喀喇几响,是上弹匣拉枪机的声音。
“等……等一下!”
梁盛时忍痛举起了右手。
被弟弟踩肿的手背上,焕发绿芒的图腾仿佛与孤悬在平台边缘的碎玉呼应,两者连光晕流转的频率都是一致的,无比神奇。
“你问的……是这个吗?”
“对!”
癫狗整张脸都笑开了花,失去墨镜遮掩,尾端下垂的三角眼初次显得眉飞色舞,兴奋到连说话都喷出大把白沫,宛若狂犬病发。
“这什么特效?你是怎么弄的?”
“你是左撇子还右撇子?”
“蛤?”
癫狗一愣。
“左撇子。
这跟发亮的小东西有什么关系?”
“关系到为什么我不捡那块玉。
我惯用右手,所以我弟一来就先废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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