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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饭馆附近就有一家中学,他准备白天串好糖葫芦,晚上就去中学门口卖,再加上季晏棠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他算了算时间,差不多能在季晏棠下班回家之前赶回去。
陈南树好一阵子不来饭馆,喜顺他们都很好奇陈南树这阵子忙什么去了,早上一过去连活都不干了,全围着陈南树七嘴八舌地问。
陈南树回答不上来,只含糊地告诉他们最近在忙些别的事。
梅梅许久没见到陈南树,这下干脆抱着他不撒手。
“你这么久不来,梅梅都想你了,每天都问我大树哥哥今天会不会来。”
喜顺打趣道。
梅梅小嘴一噘,奶声奶气地说:“大树哥哥这么久不来,是不是都快把梅梅忘了?”
陈南树看着梅梅可爱的面庞,心里别提多软,他温柔地摸了摸梅梅的头说:“当然不会忘了梅梅了。”
梅梅就嘿嘿笑了起来,她又继续说道:“不止梅梅想大树哥哥啦,瑶瑶姐姐也想大树哥哥了~”
梅梅的童言童语让在场的大人皆是一顿,陈南树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白瑶脸虽然红透了,但眼睛却热切地望着陈南树。
姑娘的心思就算陈南树再木讷,之前经过喜顺的提点他也心中明了,白瑶是个好姑娘,他身无长物,也没有殷实的家底,他原就不打算做回应。
只是他的不回应却好像给了白瑶很大的鼓舞,陈南树垂下头,不去看白瑶的眼睛,他打算等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委婉地和白瑶说清楚。
但怎么说他还没想好,既不能伤了姑娘的自尊和真心,也不能说的不明不白。
大概是因为卖的便宜,一串上的山楂颗数也多的缘故,陈南树的糖葫芦卖的出奇的好。
靠着卖糖葫芦,陈南树又多了一份可观的薪水。
虽然季晏棠之前命令禁止过陈南树去小饭馆工作,可陈南树试了几次发现季晏棠没发现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甚至有好几回他前脚刚回家,后脚季晏棠就跟着进了家门。
但纸包不住火,尤其对方还是顶聪明的季晏棠,很快季晏棠就发现了端倪。
越到年底事儿越多越忙,季晏棠最近忙的恨不得分裂出个分身来替自己,白天忙的焦头烂额,到了晚上连想和陈南树温存一下的精力都没有。
起初他还没注意,以为陈南树最近消停了,但渐渐地,他发现几乎每次他到家的时候陈南树都在洗澡,甚至连电饭锅里的饭都是刚煮上的还没熟。
一开始他还以为陈南树是对他有意见,连饭都不肯好好给他做,可每次陈南树洗完澡后又火急火燎跑去厨房烧菜的样子又着实看不出来敷衍和不满。
后来有一天季晏棠下班早,到家发现陈南树不在家,他没打电话问陈南树去了哪里,而是凭着直觉开车去了小饭馆。
玻璃窗户上了一层哈气,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季晏棠用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脸色在看见陈南树和白瑶推着插满糖葫芦的自行车从饭馆的小门拐出来时阴沉到了极点。
陈南树:“阿瑶,你不用跟着我去的,我自己可以,外面太冷了。”
白瑶:“没事,正好现在店里也不忙,我跟着你还能陪你唠唠嗑。”
陈南树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说:“阿瑶,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白瑶将脸埋进围巾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树哥,你咋突然说这个。”
“就是,我,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还欠着人家钱,我也没什么本事,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陈南树将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白瑶打断陈南树的话,“树哥,这些我都知道,陈叔生病这事不怪你,欠债也是为了给陈叔治病,这也不怪你,你吃苦耐劳,做事认真,人又善良孝顺,我觉得你很好。”
白瑶真诚地话语让陈南树久久都说不出话来,半晌,他说:“谢谢你。”
“谢我干啥,我都说的是实话。”
白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
“那树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南树:“你很好”
白瑶打断他,“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你,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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