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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川顺着他,然后喉结一滚,不由分说地过去吻温砚。
亲得温砚泪眼朦胧的。
“继续学琴?”
顾凛川俯身在他耳边问。
温砚晃悠悠地摇了摇脑袋。
但顾凛川却变得好心了,他从背后搂着温砚,双手分别强硬地插进温砚的指缝里,带着他的手在黑白琴键上游走。
复习温砚刚刚才学过的《雷格泰姆舞》。
书上说弹奏这首乐曲时,要注意两只手交替弹奏的完整性,中间最好不要有间断。
而且两只手的力度也要相同,不能一重一轻,温砚真的很难办到。
这首曲子对还是初学者的他来说实在太长,节拍又多得离谱,温砚跟不上顾凛川的节奏,导致整首曲子忽快忽慢,忽重忽缓的。
听起来断断续续,一顿一挫,十分奇怪。
“乖乖,又弹错了。”
顾凛川嗓音温柔,亲亲他说:“弹琴不要分心。”
“…我没有。”
温砚“呜”
了声,说话时气息灼热:“顾凛川。”
“嗯?”
顾凛川又带着他摁下三个白键,应了声:“刚刚不是还喊顾老师?”
“顾老师顾老师。”
温砚立刻改口,两只手心抵在琴键上怎么都不肯动了,讨好地偏头亲亲他,声音带着一丝微妙的哭腔:“我不学了,不想学了,你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模样可怜巴巴得让人心疼。
顾凛川到底没舍得继续为难他,站直身体将人捞到了沙发上。
-
晚上八点过,外面风声渐止。
除夕夜一般会有好几场的烟火秀,每一场持续半个多小时,温砚和顾凛川在别墅这边,由于地理位置优越,所以也能清楚看到黑夜里的烟火。
当烟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候,温砚的瞳孔里也跟着炸开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色彩,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他们就这样在极致的火热中看了一整场烟火。
温砚洗完澡就不想动了,蜷着手脚窝在沙发另一头回沈跃他们的消息。
余光里瞥见顾凛川拿着吹风机走过来,温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嘀咕道:“骗子。”
顾凛川听见了,还是故意问:“说我什么?”
“大骗子!”
温砚用力“哼”
了声,暗暗磨牙,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还说什么只想亲一会儿?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最后该做的不该做的不还是一样都没少?
顾凛川略有些抱歉却毫无悔意地弯了下唇,“过来吹头发。”
温砚指指点点:“你先把那儿收拾干净。”
顾凛川就把沙发垫子毯子一起团起来卸下,扔到了洗衣机里,又换了套新的回来,他拍了拍:“这回行了?祖宗?”
祖宗这才慢吞吞地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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