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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易:?
他长得有这么凶神恶煞吗?
三人僵持着形成了一副诡异的场面,在误会往更奇怪的方向跑偏之前,岑以白转向颜易:“你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出现的吗?”
颜易面色凝滞:“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岑以白点点头,“糖糕跟我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类。”
人在颜易的屋檐下,想要瞒着他本人本就是不现实的事,如今最重要的事都抖落出来了,其他细枝末节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岑以白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口气将事情都说与他听。
“原本,我们不该轻易把身份暴露出来的,可是既然你都看到了,我的身份在你眼里也早就不是秘密了,说出来也无妨,但是能不能请你帮糖糕保密,这种荒诞的事多一个人知道总归会多一份风险。”
其实相处这么久,岑以白对颜易的为人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心里也知晓哪怕自己不提,颜易也绝非嘴上没个把门的人,但初涉世事的糖糕没有他这份视角,她需要一个承诺来搭建安全感。
颜易的回复也的确不出他所料:“这自然不是问题,这是你们的隐私,本就不该被作为谈资分享。”
他接收着两人同时投递过来的忐忑视线,半真半假地笑道:“况且,猫会变人这种事,若非亲眼所见,我想任谁都不会相信,说出去人家只会以为我是脑子被门夹了,我可不要担这种蠢名,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
得到这么一剂定心丸,两人紧绷的背脊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颜易想了想,又问:“那现在,你需要我做什么?”
岑以白摸着下巴沉吟,在两个人都以为他有什么打算的时候,他简洁明了地吐出两个字:“做饭。”
“今天中午只啃了个面包,你现在有没有听见我的肚子在叫?”
颜易:“……”
糖糕:?
胡言乱语的后果是被颜易狠狠揉乱了头发又掐了一把脸颊肉,后者心情大好,在他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中挥挥衣袖转身,任劳任怨地起锅做饭。
岑以白顶着一头凌乱炸起的头发,边对着电视机屏幕的反光倒影梳理边跟糖糕介绍:“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短暂地训练所里生活了三个月,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地方。
我们的同伴从过去的经历中走出来,又将所积攒到的经验倾囊相授,意在帮助我们更好地适应从动物到人类的过渡。
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是楚洄和训练所把我的命捡了回来,如今才能以这种身份站在你面前。”
糖糕听得入神,仿佛经由他的描述在空白茫然的世界里窥见了一扇半掩的窗扉,窗外是郎朗春光、转转莺啼。
除了奶奶所在的地方,这世上还有她的容身之所吗?
“我把你的情况跟楚洄说了,他很乐意帮助你,你去了训练所之后再回来,就不会再这么彷徨了。”
“谢谢你。”
糖糕面容触动,“但是在那之前,我可以再去见一次奶奶吗?我想跟她好好道个别。”
-
糖糕是自小就被奶奶捡在身边养大的,五十平的屋子里常年只有一个腰背佝偻的老太太和一只猫。
只有碰上某些特殊的日子,这个安静的家里才会迎来一批陌生的面孔,男人、女人、小孩,他们管奶奶喊着各种不一样的称呼,虽然吵闹,但糖糕从不讨厌这种气息,它让奶奶脸上的笑容变得鲜活起来。
那是奶奶的家人。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年,老人家年纪渐长,腿脚不利索,记性也大不如前,儿子曾提议让她搬去同住。
那时糖糕正穿着奶奶给她织的新衣服趴在窗台上晒太阳,听见年迈平缓的声音同午后的阳光一起铺在客厅。
“一直都是独居,也不差这些年了,要真担心我呀,逢年过节来看看我就成,我有猫作伴,挺好的。”
“小航对猫毛过敏,你舍不得你的小孩遭罪,我也舍不得我的猫。”
在那之后,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糖糕隐约感知得到,奶奶是为了她才选择继续这样的生活。
意外来临的那天,这个小老太太像往常一样拄着拐杖、拎着竹篮子出门买菜。
糖糕就跟在她脚边。
菜市场里人群嘈杂,冻过海鲜的冰水顺着泡沫箱蜿蜒而下,混进行人的脚印里,在坑洼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泛着乌光的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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