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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一半猛地刹住车,惹得颜易不解侧目:“叫你什么?”
岑以白说废话一样改口:“叫我岑以白。”
颜易:“……”
岑以白用空着的那只手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他原本想说可以叫他小白,但那是小猫的名字,他再说就露馅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傻不拉几的一句话。
颜易松开他的手,又问:“你对猫的习性这么了解,之前是有养过吗?”
岑以白“唔”
了一声,想着借口:“只是喂过,接触多了就能懂一点了。”
成功传达了话语,他不敢再待下去,拍拍手站起身:“我该走了,小白应该只是暂时生气了,兴许等他气消了就回来找你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颜易说好,却见少年仍杵在他跟前,拧巴地拽着衣角,半天憋出一句话:“再见。”
铿锵有力,跟宣誓词似的。
他轻笑出声,挥挥手回道:“再见。”
颜易坐在原处,盯着那个一身暖黄的背影一点点变小,跟远处的路灯融在一起。
岑以白身上仿佛有某种特殊的魔力,同他待在一块儿的时候,颜易的焦急与低落被三言两语驱散,但他一走,那种魔力也跟着消失,心头依旧有某股情绪积压着,堵得不顺畅。
上次有这种体验,还是在幼时心爱的小狗走丢的时候。
他做得有那么差劲吗?
袁倾清说他是厌世脸,估计在小猫眼里也是一样的,不讨喜。
晚间起了风,香樟树的叶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响,时间从叶隙间被风带走,颜易静静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不知过了多久,脚下挨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他恍恍惚惚低头。
消失了一整天的小猫就趴在他脚边,用脑袋蹭他的裤腿。
无处安放的急切有了承托处,颜易原以为他会激动地逮着顽皮的小猫训斥一顿,事实上他意外地平静,只是扒拉着小猫的四肢左右查看,确认没受伤后就松了手。
没心没肺的猫像干过坏事后心虚的小孩,乖顺地任他检查,又在他松手时主动拿脑袋去蹭他的手臂,颜易垂眸看着它,出声时嗓音是沙哑的:“你去哪里了?”
小猫不会给他回答,只会眨巴着一双眼睛继续蹭,看着格外无辜。
跟猫讲什么道理呢?
颜易自嘲地摇摇头,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火腿肠,期间小猫一直缀在他脚边跟着,他进了店里,猫就自觉蹲在外面等。
这会儿倒是安分上了。
每次都是这种乖巧,给了颜易错觉,让他误以为小猫需要他。
“伤好了就知道乱跑了?”
颜易把火腿掰碎了喂给它,“外面有这么好吗?吃得饱吗?”
岑以白这一整天确实是饿坏了,低着头狼吞虎咽,耳边滚着颜易不知憋了多久的碎碎念,竟也不觉得烦。
一根火腿很快喂完,颜易摸摸它的脑袋说:“好了,再见吧。”
他把自由还给小猫,踩着月光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没再回头。
不长不短的一段路,他走得十分慢,最后在小区门口的第二盏路灯下站定。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照在路上,像海面上摇晃的船,而旁边是一道更小更细长的影子,从他起身起便一直在下方跟着。
颜易叹了口气,转下身蹲在乳白色的猫面前,几度欲言又止。
他望进那汪绿色的水中,喉咙微动,轻声开口。
“你要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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