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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成婚至今,也还是头回知道他如此难缠,便看他抬起我一只腿挂在肩头上,正面压来,好在我身子极软,什么姿势也弄得,两手高举抓住在案边,另一只脚悬在桌外,任他连连抽干近一炷香,他喘息愈重,我也觉牝中一阵痉挛,骚水同他泄精时一起涌出,那淫液多到沿着胯部滴到桌子上……
我气息虚软地抬了抬眼,只看他双眸红润,温情脉脉,极是情动的样子。
我便暗暗明白了,今日恐怕是不好善了。
这休沐二日,徐长风几乎都都跟我耗在床上,想来,也是时机正好,我进门后的第二回潮期,堪堪就落在大房这里。
一连下来三、四天,我浑浑噩噩,徐长风只管将我折腾得身上青紫斑斑,两股之间更是不堪入眼,差点就合不拢腿来。
一转眼,到了年底。
我伸出手来,大夫替我号了号脉。
虞氏端坐于上头,一副耐心静候的模样。
可大夫一收手,她便忍不住问:"
如何?"
那老大夫虽不如宫中太医,但能被虞氏请来,自然也是个杏林高手。
他捋须答道:"
少君身子安健,并无不妥。
"
虞氏听了,脸上禁不住就流露出一丝失望来,连应付都懒得,扬了扬手,便命人送客。
后来,就一直沉默着。
我正襟危坐,连气都不敢出一声。
直到虞氏开口唤:"
敬亭。
"
"
娘。
"
我忙应声。
她接过了热茶,拿着盖子过了过,说:"
你进门,也有半载了,是也不是?"
我小心地应:"
……是。
"
虞氏抿了一口茶,我听见,她叹了一声,很是冷淡地道:"
——算了,你出去罢。
"
今时,徐燕卿不在,我的日子就松动了些,理应在各方都待足半月才是。
只是,我这回碰上潮期,便又偷得几日闲,也不麻烦搬走,就一直在徐长风这儿住着。
我和他虽并无日日行房,次数也是不算少的,我一直晓得,虞氏一门心思要我怀上大房的子嗣,对于内宅规矩一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奈的是,我的肚皮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这世间,子嗣一事素来难以强求。
尻之中,有易孕的,也有好几年不生子的,譬如那短命的小陈后。
尻要是多年无子,那地位便会极是尴尬,我每每一想到此,心里就无所适从,更有一丝苦涩冒出,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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