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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已经回家休息了,阿暮把医疗室的桌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拿出今天刚买的本子和钢笔,开始算账。
那天那一大包利是封至少有那个数,自己在医馆一个月的工资是这个数,再减去日常开销……嗯……只是日常开销好像不行,衣服总要买一些的吧,还有银针用得很快,不过银针倒也不贵。
如果再省点的话,去燕芬那吃东西可以偷偷记四仔账上,去柒记吃饭不用花钱。
阿暮对着算出来的数字喃喃道:“怎么要还这么久啊……”
头顶的灯一闪一闪,阿暮放下笔,从抽屉里掏出个全新的灯泡。
“哇!”
信一进来又没敲门,不知道怎么养成的坏习惯。
“你怎么站那么高?这个桌脚不稳的,你快下来,我来换。”
阿暮没有理会,熟练地顺着螺纹把灯泡转好,让信一把手边的开关打开。
这下灯光恢复了正常。
阿暮往地面上一跳,看见信一刚伸出手准备扶自己,悬在半空有些尴尬的样子。
“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阿暮嘟囔着,“换个灯泡又不是打架。”
信一瘪瘪嘴,卷曲的零碎刘海下眼神闪烁,他看见桌子上打开的崭新小本子,不自觉靠近看了一眼:“想不到你的钢笔字写得不错哦,我还以为你只会用毛笔写字呢。”
“谢谢你,我是出家人,不是古代人。”
阿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自从那场生死决斗过后,阿暮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可能她早就需要置之死地,而后重生。
偶尔脑海里浮现那个影子,她只需要紧闭一下眼,再次睁开,就可以抛之脑后了。
阿暮坐回椅子,颇为无奈地趴在办公桌上。
“好多钱哦,我要还好久好久。”
信一听完才开始仔细看本子上的娟秀小字:“上次龙哥给大老板的钱?他没有要你还的意思。”
“他不要归他不要,我招惹的事情,本来就该我还。”
阿暮脑袋一偏,“就没什么可以赚快钱的法子么?”
“打住!”
信一着急道,“在城寨,你只可以脚踏实地赚钱,尤其是女人。”
“龙哥有没有什么仇家啊,要不我帮他去暗杀?”
阿暮语出惊人。
信一轻轻一掌拍在了阿暮头上:“你的脑袋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啊?出家人可以犯杀戒么?”
“不是无辜就可以。”
阿暮满眼真挚。
真的,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信一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心里一定在想这到底是个什么门派。
“要不这样!”
阿暮双手一把抓住信一本摁在自己头顶的手,语气诚恳,“我们不是要陪十二少去探听事情么?我可不可以问他收点辛苦费啊?”
信一不知为何耳朵有点发红,说话也开始结巴:“当、当然可以啊!
但是不要让龙哥知道。”
“成交!”
阿暮巧笑盈盈,她觉得自己好像很多年没有真的笑过了。
盛夏的晚上,码头边更是潮热不已,耳边萦绕着蚊虫的嗡嗡声,阿暮很想拍死几只蚊子,又不敢发出动静。
她看了一眼已经无聊到坐在地上抽烟的信一,和借着月光照镜子的十二少,很想踹他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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