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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狸犹不死心:“那又怎样?”
“你还不明白,从你们兄妹二人被送进中原那一天起,一切都是段氏的安排,追影卫效力于谁,你不知道吗?至于他为什么要杀五皇子,等你回宫,自然就会知道一切。”
崔狸模模糊糊猜到一些,只是不敢确认而已。
确定姨娘已死、还极有可能是他杀害这一点,就够叫人痛不欲生的了。
什么联姻,什么复国,只怕整个云水族,只有他们两个一直生活在中原的兄妹才天真地相信这一点。
段氏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炽焰金脉。
崔狸心中锐痛难当,但还是支撑着问:“你又是谁?”
对方偏不做正面回答:“有些事不是你自己去发现,你便永远狠不下心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这么做又什么好处,我哥哥那么信任他,他大可以继续装下去,只要继续装下去,总有机会得到炽焰金脉,他为什么……要杀我姨娘,要……暗算我?”
“你真是太天真了,他从甘田莲那儿没得到炽焰金的下落,从崔麟那儿也一样得不到,这是云水族人安身立命之本,岂能随意叫一个外族人知道了去?你以为,他只需要跟你成亲,便可以顺理成章得到云水族的一切?崔麟可是云水族未来的主人!
你哥哥的确信任他,但在炽焰金这件事上,他崔麟还不敢替云水族人做主,把它拱手相让。”
崔狸左手扶着身边的桌子,提刀的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由不得你不信,你忘记沈相的下场了?你忘记他是怎么对待沈疏的?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跟沈疏会有不同,他能跟沈疏在枫山行宫当众卿卿我我,再利用她扳倒沈相;为什么不能利用你得到炽焰金?你进宫多时,他为什么不娶你?当真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
崔狸举刀向着对方,一字一顿:“我说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你现在头脑不清楚,身子又虚弱;不妨在我这静养几日,他已经恢复自由,你失踪这么多天,想必,他一定会来找你。”
那人走过来,慢慢握住崔狸的手腕,将菜刀拿了下来:“你想知道真相,只需要假以时日。”
“你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
崔狸猛然夺过刀,大力挥舞:“少在这装神弄鬼!
你既然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哥哥的人,那你便是五皇子的人,你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好从中得利,是不是?你这招我可见得多了。”
那人面具后的眼睛消失了温度,冷冷道:“你只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即可。”
那人不再理会崔狸,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崔狸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被拘禁起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挣扎。
太子杀了姨娘?太子布局要得到炽焰金?
好痛啊,痛得真想一刀砍死自己。
这个人是与玉氏密切相关之人?如果是,为什么哥哥从来没提过?若是连哥哥也不知道,那他会是谁?到底为什么要真是太子?
夜至深时,观澜水榭平静无波的水面被什么打破,阵阵涟漪向四周扩散而去。
稍后,又是一阵。
张二狗被惊醒,学肉包子叫了两声。
水榭旁有人把守,张二狗那花拳绣腿断然是进不去的,所幸他水性极佳,便悄无声息的入了水,潜至水榭旁的一根柱子边,将柱子上挂着的一块碎布取了下来,便又潜了下去。
张二狗顺利回到土窑子,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准备去城里找崔狸要见之人。
他边换衣服边道:“那丫头现在一定哭死了,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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