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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下起了雨,院内的花草蔫搭搭地往下垂落,对此感到心疼的下人也不敢进院搬花。
青葙在厢房写要送往元都的信,隔壁房间的碰撞声接连不断的响,比常人更为灵敏的耳力使自家主子说的那些酸话清晰又明了地落入他耳里,当然要除却耳鬓厮磨时的低语。
墨汁凝在笔尖,停顿良久,将小块信纸晕染成黑色,连带着染黑了两半行字。
青葙沉默良久,在信上重提一行,写道:主子心情畅快,无需忧心。
而后封信起身,乘着瓢泼大雨躲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声响穿过迷离低语落入萧慎玉耳中,他半点不觉得愧疚,握着那一截月下修竹似的腰身与怀中人对视。
那眼神比糖浆还粘稠,尝一口都要腻死。
江砚祈受不住,觉得自己像是被恶意地涂上了一层蜂蜜去引来蜜蜂猛蜇的刑犯,还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只能憋红了脸哀叫。
那滋味又疼又痒,又痛苦又欢喜,说不出的纠结,撇不清的情难自禁,江砚祈自甘堕落。
萧慎玉同样沉迷。
他把住江砚祈的后腰,与他话说温情,“易安,我想你。”
分别连半月都不到,江砚祈却也回答道:“我也想你,睡着前想你,睡醒后也想你,不是故意去想的,是你总在我脑子里走来走去,我赶不走你。”
萧慎玉就那么看着他,用眼神挠他,于是他讨好地笑了笑,说了句真话,“不是赶不走,是我不想赶,我想你,怀川。”
萧怀川。
江砚祈去摸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往上,抚过半张脸,碰上了那双眼睛。
这是把勾人的利器。
他情不自禁地往上,去亲那眼睛。
雨滴顺着长柱滑落,流连出一片湿,浇透了地面。
滴滴答答的水声扰得江砚祈心烦意乱,他又羞窘难安又鄙薄自己没出息,于是只亲了亲那泛红的眼皮就坐回了原位,将下个不停的雨水堵了回去。
萧慎玉赞赏般地睨着他,又被他恼羞成怒地吻住了,那动作又急切又蛮横,带着股掩耳盗铃的遮掩。
萧慎玉却很受用,他在泥泞的雨水中奔走,路过没了半条命的花花草草,于是心生怜爱,顺手摘下那最好看的一朵藏入掌心中,免去它淋雨受冻的凄苦,然后怡然自得地在雨夜走个不停。
许久后,他打开手掌,发现那花已经蔫了,原来是雨水顺着指缝流进,将它淹了个半死。
江砚祈就是那朵挨了半夜风吹雨打后又被纳入掌心中怜惜,但最后依旧不能免遭吹打的娇花。
他顺着椅子滑了下去,在萧慎玉的有意欺负下倒在了毛毯上。
他枕在雨水中,因此分不清身上的是雨水还是汗水,是来自他自己,还是来自降雨之人。
实在太累了。
江砚祈匀着气,有意躲避着萧慎玉的眼神,再也闹腾不起来。
萧慎玉却不放过他,立志要让他在瓢泼雨夜中尝到被惩罚的滋味。
夏日就是有这么个好处,不管是地面还是桌椅,都能仰赖老天的恩赐,不会渗凉,底子好的人躺多久都不会受寒生病。
江砚祈在晕眩中闻到了沉沉的檀香,这个味道和今日放在圆桌上燃烧的那柱香所散发出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因此在迷糊中笃定自己又从毛毯上被转移到了圆桌上。
屋外的雨声是大是小,他其实已经听不太清了,萧慎玉的呼吸不容反抗地攫住了他的听觉,或轻或重,或沉或缓,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永远不想停顿地响着。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他们拥紧彼此,被瓢泼淋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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