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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凯乐拍着他的胳膊,说:“不该质疑你。”
这还差不多,祝郴把他松开。
一撒手,就听到他不死心地接着问:“话说你们……我是说以后啊,谁在上谁在下啊?”
“操!”
祝郴说了一句脏。
低着头走了几步远,又折了回来,说:“我都可以,这个看时居。”
“操!”
这次换成曾凯乐骂了句脏。
“不是我说兄弟,你得站起来啊!”
恨铁不成钢地说。
“站个屁,我乐意。”
祝郴羞怒道。
曾凯乐听的直摇头。
刚到艺术学院门外,就看到站在树下和郁蓝说话的时居。
看样子聊的挺开心,脸上都带着笑意。
时居先看到他们走过来,招了招手。
四人站在那棵老树下,祝郴看着一点都没晒黑的郁蓝还有已经白回来的时居,心里有点不陪平衡,摸了摸自己的脸,余光中看到曾凯乐之后立马又平衡了。
敲定周六上午的时间后,郁蓝背着琴离开,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看曾凯乐。
等她走后,祝郴问那个又恢复傻样的人,“你这是又干什么了?”
曾凯乐:“一言难尽。”
祝郴:“那就别说了,去吧。”
“去哪?”
曾凯乐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要去的路。
“回你的商学院去,人不是都见到了,人家根本就不想搭理你,找个时间乖乖认错去。”
祝郴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帮他找到离开的路。
目送曾凯乐离开后,祝郴看一眼周围,见周围没什么人他拉过时居的手,走到一个角落。
看一眼表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他说。
“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时居扬眉看着他笑了一下,问道。
祝郴看着他脸上的笑,倾身上前亲了一下,然后也学着他刚才笑的样子,声音压得很低,“想亲亲你。”
问的时候手已经托着时居的脸,“可以吗?”
时居没有回答,一只手放在他的后颈处,轻轻向前自己的唇迎了上去。
祝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很享受每一次时居主动的那股劲。
撩的他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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