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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季远和季秋刚刚简单的布置了一下之后,就看到三四十个人,骑着快马,气势汹汹的从城门口冲了出来,朝着小渔村的方向奔了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如同殿下说的,这恐怕就是王家的人要去寻仇了。
只见一行人刚走到官道上,走在前面的马匹纷纷被绊倒在地。
原来季秋两人,在官道两旁,悄悄的绑了好几道细细的绳索,加上天黑,视线不好,前面的人没有注意到,纷纷跌下了马。
“你说为首的那人是不是就是那王员外?满脸络腮胡,长的还真像个土匪啊,这王员外原先不会就是个土匪吧,我觉得就他长的这模样,不当土匪还真是屈才了。”
看着他们的惨状,季远笑着对着旁边的季秋说道。
虽然是夜晚,但是季远两个人就藏在离他们不远的一片小树林里,加上王家的一行人基本上手里都拿着火把,照的那个地方就如同白天一样明亮。
季秋扭头嫌弃的看了一眼季远,就跟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没有搭理他。
季远好像习惯了季秋的这幅模样一般,也不生气,将头伸到他面前又说道:“小秋秋,殿下让我们两个人一起行动,你这全程和我没有交流怎么行,万一因为这个耽误了殿下的事情,你可是担待不起的啊。”
小秋秋。
听到这个称呼,季秋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跳,一只手握紧了拳头,不过他又想了一下,眼下不是对他动手的时候,所以强忍住心里的怒火,慢慢的松开了拳头。
跟着温如言离京的三人,季宁成熟稳重,办事一向滴水不漏;季秋天生性格冷淡,不善与人亲近,但是对温如言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没有丝毫意见;而季远性格跳脱,脸皮又厚,总是喜欢打趣性格冷淡的季秋。
因为这个,两个人私底下没少动过手,每次季远都被季秋打的鼻青脸肿,但是这家伙等伤好了之后,依旧喜欢黏在季秋身边,我行我素。
对此温如言也是异常头痛,这次他离京,本来是打算带着季宁跟季秋两个人的,但是季远却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出来,骂不管用,打又打不走,因为时间仓促,温如言也来不及跟他耗着,只好同意他跟自己一起离京了。
季秋的那副模样被季远收在了眼底,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看到自己气的季秋跳脚,心里总是特别的高兴。
这个时候王家为首的那人在别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马匹都是被这些绳索绊倒了。
这个时候他要是再意识不到是有人在故意使绊子,那真就白长了那个脑子了。
“什么人?敢惹我们王家,不想活了吗?”
那王员外对着远处高声骂道。
他这一喊,让藏身在暗处的两个人便肯定了他的身份,季远笑着说道:“区区一个员外也敢这么嚣张,这要是在燕京,恐怕早就让殿下给打的不成人样了。
来,小秋秋,再给他们来点狠的。”
季秋听到对方又这样叫自己,眉头又是一跳,但是季远根本不给他发作的机会,一把从地上提起两个人事前准备好的装满了白石灰的袋子,直接举到头顶,然后一用力,朝着王家人那里狠狠的扔了过去。
季秋见他动手了,也不含糊,从怀里拿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石子,然后手臂一甩,朝着那空中的袋子甩了过去。
王家人听到风声,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沉甸甸的袋子已经飞到了众人的头顶上,就在这个时候,季秋甩出去的石子狠狠的砸到了那袋子上,袋子应声炸了开来。
白石灰铺天盖地的散了开来,王家人所站的地方,顿时变得白茫茫一片。
一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石灰迷了眼睛。
许多人受不了那个疼痛,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哀嚎不已。
王家家主也不例外,捂着眼睛气的大声骂道:“何方宵小,背地里使这种恶心的伎俩,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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