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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成感动得撇着嘴。
来到羊圈里,就看到一个平头男人在院子里溜达,鬼鬼祟祟的。
陈二坐在地上闸着芦苇子,对那平头男人说道:“我说你别瞅了,这羊俺们不卖种!”
苏阳好奇的问道:“陈叔,这是干什么呢?”
“阳子来了啊。”
陈二扭头指着那人说道:“这人说是外乡的,听说咱们这里有波尔山羊,非要买几只骚呼回去配种。”
那人闻言笑眯眯的走过来,“阿达西,我是克拉什乡的养羊合作社的,听说你这里有山羊,想买几头回去嘛,你这里卖不卖呢?”
苏阳想想,这边都已经登记过了,如果价格合适倒是可以卖的,但是得留下几只骚呼,后面还要靠他们繁种。
“那你说个价,我听听嘛!”
那人在院子里溜达好几圈了,早就看上那几只个头大的羊。
“阿达西,我给你这个价咋样?”
大平头伸手比划了一个六,大概是六块钱一公斤。
但是活羊交易在西北地区习惯用整只来交易,大家常说,3只羊换金耳环,6只羊换洗衣机,9只羊能添头小毛驴。
大平头是外地人,用斤数估了个价。
苏阳一听就知道这人不实在,普通绵羊是还要五块钱一公斤,山羊六块是常价,但是种羊更贵,最起码要七八块一公斤。
苏阳摆摆手:“我不卖,你找别家吧。”
大平头还有些不死心,脸上堆着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刘小成、陈二和苏阳各自递了一根。
“朋友,胡子羊(老羊)按个卖,光屁股羊(羔羊)论斤称嘛,够实在了。
“大平头说着掀开其中一头羊的屁股蛋子:“这羊粪蛋子都没结硬,六块钱顶天咧!
“
“骚呼不论大小个,都是八块,不要买就买,不买就去问问别家。”
苏阳撇了一眼,对这人没有什么好感,明显是欺负自己年纪轻不懂行情,也不想再理会,便来到栓羊的地方,往里扔了一捆芦苇子,先让它们啃啃,剩下的杆子再打碎。
“阿达西,波尔山羊的种气在腰眼上,可不是粪蛋软硬说了算的。
“苏阳抄起一根芦苇杆,轻轻挑开羊嘴,“瞧这牙口,啃过昆仑山的石头都比你家苜蓿硬实。
“
刘小成蹲在草垛上嗤笑:“六块钱?去年古尔邦节,和田大巴扎的羊杂碎都卖五块一盆!”
山羊在和田地区养的少,大都是大绵羊,所以懂的人也不多,这人就想趁机赚一道。
那人听着被戳破后有些尴尬,没想到这巴郎子还懂羊市。
“这羊我们不卖了。
“
苏阳甩出芦苇杆,杆梢在头羊油亮的脊背梳毛,故意用靴底碾碎几粒羊粪蛋,黑褐色的碎末里掺着未消化的沙枣籽:“要不你抓把粪回去?这种羊拉的屎,种出的苜蓿能蹿一人高。”
那人眼看着没有缓和的余地,但是十里八村也只有他们这里有波尔山羊了,有些可惜,咬咬牙又加了两块。
“八块就八块嘛!”
苏阳回头开始送客:“不好意思,俺们不卖了。”
大平头被推搡了出去,气呼呼的骑着洋车子走了。
“陈叔,下次再碰到这种不实在的人,直接撵走就行了。”
“行咧。”
等羊啃完芦苇子,刘小成帮忙把羊圈门打开,把羊群都赶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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