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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随意道。
“母亲可听闻过当今的户部尚书沈怀中?”
王柏摇了摇头,问道。
孙氏闻言略一思索:“可是那位前辅柯治中的得意门生,后又做了柯大人的乘龙快婿,当今皇后的父亲?”
“正是此人。”
孙氏点点头:“我在京中的时候听闻过,说这位沈大人是江南寒门士子的出身,父亲早逝,靠着母亲给人做些缝补浆洗的活儿供他念书。
因家徒四壁一直未娶,到得二十五岁才因受到柯治中的赏识将女儿许配于他才成了家。”
王柏感叹道:“这位沈大人虽是出身不佳,却甚是了得。
如今已经入了内阁,连二叔都要避其锋芒。”
“哦?”
孙氏挑眉,随即又有所悟地道:“这也难怪,他是当今皇后的生父,一般臣子自然是要让他三分。”
王柏摇头道:“皇后至今未产下皇子……”
说到这里意识到,此乃皇上的家务事,臣下不能随便非议,便转口道:“沈大人受到重用却是与皇后没有关系的。
当年先皇两次兵,将蒙古人逐出了漠北,其功垂史册,可彪炳千秋。
只是多年征战难免使得国库空虚,先皇驾崩之后,当今陛下冲龄践祚,却身负民生重担。
后来在柯大人的推荐下启用沈怀中出任户部右侍郎,也正是因为这位沈大人,国库才改变了入不敷出的局面,所以就连皇上也称这位沈怀中沈大人是我朝第一能臣。”
“这位沈大人与何家之事有何关系?”
孙氏问道。
王柏摇头晃脑道:“自然是有关系的。
这户部,说白了就是朝廷的钱袋子,若是有事,户部尚书自然是要第一个站起来为皇上分忧。”
一边看信,一边听着这边动静的三娘有些无奈。
在自己家,自己亲娘面前,有必要这么卖弄加吊胃口么?
王柏见孙氏看过来,忙道:“听闻前段时间北边瓦剌与朝廷因贡品之事有了争执,瓦剌现任领喀森是前蒙古领的孙子,小毛孩儿不知天高地厚,对我朝积怨已久,因此总有冒犯。
近年边境更是小冲突不断,听说皇上有意想再对瓦剌用兵。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打仗可是要银子的。
娘你忘记当年先皇亲征蒙古的时候,那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了?我听同知大人说起,沈大人这回可是给下头下了死命令的。”
孙氏摇头叹道:“这好不容易安定起来。”
王柏也摇头:“所以,这何家是被盯上了,不脱层皮恐怕无法脱身。”
孙氏道:“何家倒是有这认识,因此也只求他们家老爷能安然回来,别的倒也不敢奢望。”
王柏闻言沉吟道:“若是如此,此事倒也不是不可行。”
“若是此事可为,你到不妨帮上一帮,总也是你大舅母的远亲。”
王柏点头应了。
孙氏便不再提何家的话题,转头问向一旁站着的三娘道:“信可是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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