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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无声滑开。
里面站着个女人。
穿着件旗袍,腰细一握。
手拿一把镂空的木折扇,挡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还有两耳上闪着烁烁光芒的水滴状坠子。
她瞟了地上躺着的那四人,赞道:“老相客好手段,敢请教哪头蔓,扯的哪路帆,靠的哪个码头?”
我说:“你不是江湖人,硬讲春典,贻笑大方。”
旗袍女人咯咯一笑,问:“我讲的哪里不地道?”
我又往嘴里扔了颗烟,搓指成火点燃,道:“你这人不地道。”
旗袍女人问:“我哪里不地道?”
我说:“藏头露尾,不敢真面目视人。”
旗袍女人又咯咯笑了起来,耳上吊坠晃动幻出五彩的光芒,“诈死潜踪,暗藏杀机,哪有资格说我藏头露尾,是不是啊,周成周先生?”
我淡淡地道:“你们在郑六的房间里装了窃听器?”
旗袍女人微有些诧异,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知道我诈死还能活着的,要么是我们自己人,要么是死人,你两者都不是,堵上我就能说出这事,那唯一的理由就是郑六的房间里有窃听器。”
旗袍女人“啧”
了一声,道:“周先生这是威胁我,想杀我灭口?高天观一代正道大脉魁首,怎么黄元君人没了,居然就这么快堕落成江湖匪类了?”
我说:“我从来不威胁人。”
旗袍女人后退小半步,左脚前,右脚后,左手藏在身后,道:“哎哟,周先生,我只是想同你谈一谈,没必要上来就喊打喊杀,听到你和郑六对话的,可不只我一个,你要是杀了我,诈死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惠念恩立刻就会身败名裂,连累得高天观名声受损,黄元君一辈子的清名都会败坏在你手上。”
我说:“想谈也行,先亮个船底吧。”
旗袍女人啪地一收扇子,抱拳展指,道:“小妹下头蔓,单手摘花枝,船底皇城根,织得一张网,罩地又遮天,老东家喊话,乘南风飘这香码头,担硬底,一防老笠带杆驾秧子,二防宝相溜水跑帆子,三防老相客这样踩浪头担半山。”
没了扇子遮掩的脸上,却罩着个遮了口罩的金属面具。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吃门上饭的,我还以为你们这起伙子都死光了,没想到还能续上链子。
麦小姐,你们连春典都传得差错百出,以后别自称江湖人了,老老实实做你们的权贵门下走狗吧。”
旗袍女人道:“周先生,你不也是在给高天观当牛马走,还是见不得光的暗底子,咱们大哥不笑二哥,谁也不比谁光彩,不如好好说几句话?”
我说:“我不习惯跟半途拦路的人讲道理,想谈也可以,观音山脚下有个面摊,明晚去吃一碗面,你请。”
旗袍女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金属面具,笑道:“你就这么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我不露脸,是怕吓着人,可不是不敢见人,你要看,便给你看就是了。”
她一把摘下面具。
面具下方的半张脸长满了触手般肉须,将嘴和下巴遮得严严实实。
那些肉须呈粉红色,蠕蠕而动,仿佛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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