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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敷衍道。
贺徵朝嗯了下,没有?纠结这一问题,接着问:“饭后去了哪里?”
“随便逛逛。”
“逛了一个小时?”
贺徵朝凝瞩不转,在她没回答的间隙里,又接着问:“是一个人,还?是有?人陪同?”
温知禾怔忪,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某种感觉告诉她,他应该是知道些事情,问她不过是想?测试她是否如实回答。
想?到这点,温知禾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攥紧了几分,蓦然意识到原因——他大概是知道陪她回来的人是傅嶂。
房车的门已经被?关紧,窗户没开,单独与贺徵朝处于密闭空间,贸然将他激怒并不是件理智的事,虽然她并不清楚,贺徵朝究竟是不是因为这点不快。
她选择装傻充愣,不解道:“怎么了?”
“没怎么。”
贺徵朝的手放在沙发上,俯身将她笼罩于身下,微微一笑,“只是很想?知道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和?谁在一起。”
他的话音几乎是贴着头颅说的,周遭的空气被?他身上的木质调全?然浸染,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气味。
温知禾不免放缓呼吸频率,她抬起头,依旧浸泡在他人为制造的密闭水箱里,很难攫取道新鲜氧气。
她慢慢皱起眉头,有?些烦恼:“……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贺徵朝轻轻揉捏她的耳垂,轻哂了下,“是没和?我上过床,还?是没喊过我老公?”
这句话像根刺,狠狠地扎破气球,温知禾心口彭地炸开,不由按着他的胸膛,猛地起身:“你别碰我了!”
“上过又怎么样,喊过又怎么样?床上那点儿?事你还?要拿出?来说,是觉得我和?你上过床就必须是你一个人的吗?”
她人是站起来了,却并没有?挣脱开贺徵朝的禁锢,脚尖抵着沙发边缘线,无法再迈出?一寸。
贺徵朝就像岿然不动的磐石,不论她如何推搡都无法撼动,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单薄的衣料,感知到对方的体温。
他的体温很烫,比她还?烫,结实的胸膛抵着她,每一处她都曾碰过摸过,甚至用唇齿濡过,再次靠近,就会像磁铁一样,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某种异样在滋长,难以忽视。
最难以忽视的,是他攀着腰寸寸滑落的掌心。
温知禾不及反应,便被?他箍着腰,抬挤到桌台上。
牛仔短裤仅到大腿中,触碰大理石质地的桌面,温知禾免不得被?冰得一激灵。
贺徵朝牢牢按着她的腰窝,那是他最喜欢触碰的地方,每每情浓之?时,他都会把大量的津子涉到这里,或是用指腹按抹。
他最清楚她身上哪里最慜感,不想?她说话时,会捂着她的唇,按着感点,让她记住这种疼痛,不准再言。
温知禾确实说不出一个字了,她震悚地看向他,逆光之?下,贺徵朝的面容阴晦黑沉,像一滩死寂的深海。
“温知禾,别说这种置气的话。”
他偏头细细亲吻她的耳垂,呼吸微重?。
热气拂耳,她的耳膜似乎都要被?烫化,深藏已久的某种感觉像骇浪般袭来,浇灭她身上的焰火,令她乏力。
纵使如此,温知禾还?是必须声张,她半眯着眼?,水雾缭绕,鼻音也厚沉:“我没置气,你凭什么觉得我置气……说了你不想?听?的话,就叫置气吗?”
“这叫什么道理?你能不能松开我……”
她拢着他的西装裤,已经隐隐可以感觉到他,即便很久没有?做过,温知禾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最致命的是,她也来感觉了。
“要松开么?”
贺徵朝没偏离开她的耳畔,温声询问着。
他这时又给足了尊重?,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却又浇淋淅沥稀少的冷水,这样并不会降温,只会令火种燃烧得更炽热。
他喜欢这种游戏,由他收紧又放宽的戏码。
偏偏她是喜欢的。
她可以心口不一,可以瞪着他说“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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