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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摸进袖子,在手里暗暗扣了一枚铜币。
只要子车谒出声提醒,他再也不留手,就将铜币弹过去。
何有终叫道:“子车谒,这是怎么回事,你想想办法。”
子车谒笑道:“好,容我看一会儿。”
然而他坚持了一炷香时间,子车谒却再没有开口。
东风不禁暗暗称奇,想:“难道他没看出来?绝没有这种可能。”
何有终耐性耗尽,耍起赖来,又把短刀舞得虎虎生风。
但少林棍阵玄妙无双,绝非蛮力可以破解的。
乱打乱撞好半天,除了身上多许多剑伤、许多淤血,竟没能撼动棍阵分毫。
何有终又说:“子车,你快想想办法呀。”
子车谒说:“我还没想明白。”
一棍挟雷带风,正对何有终,朝他头顶“百会穴”
狠砸而下。
何有终左右都被封住去路,短刀被旁边长棍压在底下,身后长剑逼来,无处可躲。
他只得丢了短刀,左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硬生生受了一棍。
劲力透骨而入,何有终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嗡嗡作响,手不知是不是断了,痛得抬不起来。
只觉得嘴唇上有热乎乎的东西,抬起右手一抹,鼻血已将胡须浸透了。
何有终天旋地转,又问:“子车,子车,我该怎么办?”
子车谒不答。
东风说:“何有终,你要输啦!”
上前又是连环三剑。
何有终眼前好像有八个、十个东风,白茫茫身影,白茫茫剑影,几乎看不清动作。
他全凭记忆抵挡一阵,转瞬又中了两棍,手臂皮开肉绽,衣服也被鲜血浸透了。
东风有些不忍,说道:“你选了武比,但现在改成文比,也还来得及。
你若答应要改,我就点到为止。
把你点了穴道,送去见方丈。”
何有终晕乎乎说:“送去见方丈,干嘛去见方丈。”
东风说:“就像圆海前辈一样,在少林修身养性。”
何有终又问:“我娘呢?”
东风笑道:“给你娘找个尼姑庵,也修身养性。”
何有终说:“尼姑庵过得好么?我也去做尼姑。”
东风说:“你和你娘杀了这么多人,过得好肯定谈不上。
每天只能吃素,抄经书。”
何有终不响。
昙秀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却仍在负隅顽抗,暗暗焦急,想叫他快点投降。
再想起东风巧舌如簧,心里忽然一动,说了生平第一句谎话,道:“何有终,你快些认输罢。
不瞒你说,已经有许多武功高强的师兄,下山去找你娘了。”
东风叫道:“不好!”
何有终听了这话,翻翻覆覆地念叨:“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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