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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忽然被转了身,他在她身后拥上来,她两只手腕被他左手攥住高高举起。
“晋……”
她紧张。
接着她长发被拂开,衣领被扯开,他压着她,俯首埋下吻咬她的颈,再发不出声音来。
秦意浓从弓背到仰头,两只手腕被攥得死紧无法挣脱,被他推到了墙边,身体剧烈颤抖,唇边溢出连续的呻咽,快要没了进气,头顶天花板仿佛在剧烈旋转。
直至秦意浓腿软得快站不稳,晋聿才放开她,捻着自己晶莹的指尖,转她过来面对自己,为她系好浴袍:“我为什么弄你?”
秦意浓垂眼,腿还在抖,失神地大口呼吸,地毯上的图案好似在此起彼伏的突起与凹陷。
好半晌,她才渐渐稳住呼吸站稳了脚,她轻道:“我没有要走。”
晋聿作势要再扯开她浴袍带子:“秦倔是吧。”
秦意浓忙按住他手,不敢再让他弄:“别……”
她迅速寻找自己的类似过错,呼吸滞了两秒,找到了:“因为那天早上我在酒店不告而别。”
她稍顿,改口说:“我敲了门的,敲门跟你说了。”
“敲门但不敢等我出来。
还有吗?”
没想到他这么能翻旧账,秦意浓轻道:“还有演播室录制那天,也不告而别了。”
不等他作声,秦意浓主动说:“以后不会了。”
她*向他怀里依:“真的不会了。”
晋聿这才又为她系好浴袍,声音仍低沉,但缓和了些,拦腰将她抱起去门口取包:“以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再见再走。”
“嗯,”
秦意浓迈在他怀里的声音微抖,“记住了。”
抱她回到卧室,两件浴袍甩落地上,晋聿抬手关灯揉了揉她的发,让她先发信息。
秦意浓这边的床头亮着花草灯的浅浅黄光,她背对晋聿侧躺着,问唐画几点去机场。
唐画很快回复:“正要跟你说呢,今晚夏总喝多了,明早应该起不来,我给我和夏总的航班改签到了下午,你不是要给高三生补家教吗,你早上先自己回去。
我们也是高三过来的,知道时间紧着用,理解你,没事。”
唐画又将航班号和时间发给了她一遍,早上8点至11点半的航班,提醒她:“早点去机场安检,别错过了。”
秦意浓计算洗漱时间,从晋聿酒店回到自己酒店的路程和在自己酒店收拾行李的时间,再加上去机场的路上时间,可能需要五点就起床。
按亮手机屏幕,此时凌晨一点。
有晋聿在身旁,她怕吵醒他,不能设闹钟,调了静音放在枕下,想着今晚不要睡太沉,要时刻提醒自己睁眼看时间。
她琢磨着事,不知不觉好像过了很久,忽听到身后人问:“甜点都吃了吗?”
秦意浓悄悄热了脸:“都吃了,谢谢晋先生,谢谢老夫人。”
黑暗里,晋聿的声音像漂浮在她身体周围,他问:“最喜欢哪个口味?说出来一个。”
他声音严肃,似老板让员工必须提出方案一样。
她想了想,挑出一个听起来用料没有那么贵的:“芝士。”
晋聿嗓音有了些缓和:“知道了,以后再让她做。”
秦意浓忙要回头看他,但两人躺在床上,她紧张,快把脸埋进被子里,低着头说:“不用,不用麻烦。”
身后好似有道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刚灭掉的裹着黑的火把,没有光亮,但余温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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