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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点头:“蓖麻这种植物的毒性本来就很强。”
晋聿全无困倦模样,仔细询问很多细节,秦意浓原本被论文弄得有些焦头烂额,想写的内容很多很杂,堆积在脑子里一时分辨不出哪些该删掉、哪些该留下,被他问着问着,她思路竟清晰了许多。
直到她讲完论文全部初稿,她彻底清醒,甚至想现在打开电脑开始修改。
然而时间已太晚,夜空云层刚好变得浓厚,遮住神秘的弯月与无数星光,也将夜色笼罩在深沉静谧的晦暗中。
“你腿都麻了吧。”
秦意浓从他腿上下去。
无论是她读英文还是讲论文,她都被他按着坐在他腿上。
晋聿淡道:“还好。”
正经事结束,两人没有再说话,房间里的静意好似逐渐涌动出了山体要喷发的躁意,分不清谁的呼吸变了节奏,气息愈发加快。
“时间晚了,我该回去了。”
秦意浓低着头,随意整理衬衫阔腿裤的模样,一边抬脚向门那边走去。
没察觉到晋聿有阻拦她的意思,她越走越快,好似身后有无形的力量追赶她,让她逃也似的快走。
走到门口要碰到门把手时,突然被人按住手,灯光暗掉,她被炙热沉重的身体压在门上。
“今天不是周五吗,我们约定的时间。”
晋聿别着她的腿,扣着她双手手腕,额头抵着她脑后枕骨,炽热呼吸落在她后颈:“你要去哪?”
方才的融洽气氛豁然消失,他所有的强势仿佛瞬间爆发了出来,秦意浓后颈的冷汗也骤然渗出来。
冷汗密布全身,他要开始正式算账了,她知道。
秦意浓额头抵着门,被压得快不能呼吸,她忍声轻道:“晋先生,请放开我。”
“放不了。”
秦意浓无法控制地用力喘息:“晋、聿。”
晋聿稍抬了身,但没完全离开,换为手掐她后颈让她动弹不得:“我们来谈谈你刚刚和时衍说的不喜欢我的话。”
“……”
到底还是等到了。
她知道他这一晚都在为这件事和她发脾气。
可是有什么好谈的?
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本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秦意浓不想谈,很烦躁,更是忽然很想反击。
秦意浓猛地抬高肘部转身击打晋聿的心口,她前阵子在沈沐琛那里练过很多次这个动作,她在肘击的时候速度极快,一般人根本无法反应得过来。
但下一秒,她被晋聿随意抬手挡住,并被轻轻松松地反剪了手腕,彻底成了以卵击石。
秦意浓气得没了章法,抬脚向后去踹他的小腿,可她穿拖鞋,完全没有杀伤力,又被握着脚踝脱了拖鞋丢到地上,竟还听到了来自身后的一声轻笑。
气上加气,她迅速压低身体蹲下去,抓起拖鞋去打拍他裆,这是女生自我防卫中最重要的手段。
晋聿却再次笑出声,退后半步轻松抓住她手腕将她提起来,扔掉她手里的拖鞋,面对面地问她:“秦意浓,你打哪呢?”
“打你孙子。”
秦意浓破罐子破摔。
晋聿冷笑,抓起她手用力咬了她手腕一口,结果却是不轻不重,只是印了个牙印而已,还没自己咬自己疼。
秦意浓借着台灯微光抬眼,意外看到他眼里也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
晋聿突然将她竖着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怕摔倒,连忙按住他双肩,被晋聿的一句反讽鼓励“最好再喊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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