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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宛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生,又梦到了小时候。
自有记忆开始她跟母亲还有妹妹就生活在那个宛如宫殿的地方。
当然了,她们母女三人也仅仅是占用了一间狗舍而已。
幼年时经常吃不饱,母亲经常为了她跟妹妹的口粮去主宅去找那个男人。
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伤,有时候是一块面包,有时候是两桶方便面。
而她也总是先紧着她们吃。
有时候什么都讨不到,还得挨一顿打。
“檀宫”
里的人都说她们是最下等的,哪怕是家主养的一条狗都比她们高贵。
十二岁的时候,她所谓的二哥哥带着姊妹来找她跟妹妹玩,张口闭口就是“野种、垃圾、臭猪……”
她一气之下,用母亲挨打换来的铅笔直接扎穿了二哥哥的左眼。
后来……母亲跟妹妹被带出了狗舍。
再后来,母亲发疯,一把火烧了狗舍,带她跑了出来……
再后来……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沈听宛从噩梦中惊醒,满头是汗。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是自己被男人抱坐在腿上辛勤耕耘。
那一瞬间的肢体震得她赶紧推开了男人。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谢谨殊轻笑,顺手抬起了她的腰肢,“是我干的还不够?”
一大早就……
饶是她再怎么建设心理,也不能接受自己还在睡梦中就被人拉起来做操。
“谢谨殊,你放开我。”
双手无力地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越是挣扎,越是让人更加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吃饱喝足,但还是没有轻易放她下来。
沈听宛全身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发丝盖满后背。
谢谨殊抚摸着她如绸的长发,指尖穿透发丝,落在了她后背结痂的伤口上。
其实他看得出来,即便沈听宛保养的再好,后背还是有些一些若隐若现的伤痕。
历久弥新,不像是这半年谢行舟加注在她身上的。
食指落在了枪伤上,微微一动,弄疼了她。
不得已睁开了眼睛,还没说什么,反倒是被谢谨殊抢了先。
“你跟‘檀宫’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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