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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骆氏开了一天的会,关于木遥镇非遗文化街区的开发也有了一定进展。
程阮本想趁这次会后去找骆酩之,却意外得知他因事外出,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任寒的事,既然骆酩之不主动提起,他不好再贸然去问。
也许真的只是出于维护他自己的利益和颜面而已。
此刻是傍晚,夜幕垂临,街边的霓虹灯都已经亮起,红蓝交错的广告字牌高低交纵,不远处的商贸大楼灯火通明。
程阮靠在后座跟路龄商量近期的工作安排,又问道:“路秘书,今天是初几?”
路龄说:“初七,还有四天是老爷的生辰。”
程阮“唔”
了一声,又问:“今年办宴吗?”
路龄从副驾侧过头回:“半个月前老宅那边已经开始筹备。”
程阮抿了抿嘴唇,手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道:“那到前面停一下,去文烟阁给老爷子挑个礼。”
·
文烟阁如其名,坐落在津城中心繁华城区之中,隅于高楼大厦的一角,却又保持着传统的中式建筑风格,周围竹木青绿茂密,在一众奢侈品高档场所中颇为醒目。
但津城人都知道,文烟阁的来头不小,且不说有多少千金难买的稀世珍宝,光是里边坐镇的文玩刻纂大师、背后的骆姓老板,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程阮和路龄一道走进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师傅正在里面扫庭院,见程阮一行过来,他仍有条不紊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头也不抬地问:“这次又要坑什么好东西回去?”
程阮“嘿嘿”
一笑,走过去说:“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就不能来看看您?”
老师傅放下扫把,睨他道:“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那怎么能行呢。”
程阮伸出手指摇了摇,厚着脸皮对老师傅说,“我可是老顾客了,您高低得给我待遇。”
“我说了又不算数。”
老师傅转身引着程阮走进一楼大堂,“说说看,这次想要什么。”
“嗯……”
程阮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听说之前运来一块云南和缅甸交界的老玉,您给雕成了一尊佛像?”
老师傅拨弄名目的手停了下来,抬眼对程阮说:“玉佛不行。”
“啊?”
程阮问,“为什么?”
老师傅把手里的本子转到程阮面前,布着老茧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除了玉佛,这上面的东西都可以选。”
程阮实在对玉佛念念不忘:“加价也不可以?”
老师傅直截了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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